星的锁骨,骨头和骨头的撞击是最痛的,季安星一手捂脑门,一手捂锁骨,怒吼:“邹铭!你练铁头功呢?!”
方法粗鲁不要紧,只要能拖延时间。
我赶忙连滚带爬地滚下水床,飞机杯从粉鸡巴上滑落,啪得一声掉在地上。
我慌慌张张地跑到饭桌边,找到一把水果刀,反手拿着,学着电视剧电影里演的那样,慢慢地把领带割开,生怕见血了。
季安星也跑下床,要来阻止我,可惜我一脚踹他腰子上,痛得季安星半天没缓过来,捂着腰子蜷缩在地上。
“狗崽子,我特么,要宰了你!”
他痛得满头大汗,我也心痛啊,怎么刚刚一脚没收住,那么用力了。
此时我努力回想季安星之前对我的家暴,来减轻心里的愧疚后悔感。
一边赶紧割领带,察觉到领带松了,双手用力一扯,领带撕拉一声断开。
我得到了自由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扛起季安星,把他扔到水床上。
幸好刚才那一脚没有踹到要紧的地方,季安星被我压在身下,掀开白色衬衣去看他的左腰,果然看见一块青紫色的淤痕。
季安星也要踹我的腰,被我一把抓住脚踝,把他的两条腿大大地分开,身体卡在中间,用粉鸡巴不知死活地磨季安星的裤裆。
看裤子碍事,摸着水果刀在季安星的裤子上划开一条缝,把好好的高级裤,搞成开裆裤。
季安星快气疯了,眼睛喷火地要抓我的头发,又被我躲开。
一招黑虎掏鸡鸡,搞得季安星瞬间软了身子,连手都抬不起来,无力地撑在身旁。
我拿掏鸡鸡的右手摸了摸自己的粉鸡巴,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顶着臀缝,挺着腰要往里面挤。
季安星抓着我的胳膊要我戴避孕套,我看了一眼枕头边的螺旋式避孕套,猛地挺腰,撞得季安星尖叫了一声,抓着我胳膊的手没了力气,摔在水床上。
他浑身都在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