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的肌肤配上白色的精液,直直地撞进我的脑子,把我所剩无几的理智撞得稀烂。
我把季安星翻过来,看着他的胸膛红通通,像是被开水浇了一边,仿佛下一秒就要生起水泡了。
季安星的下巴粘了精液,应该是他自己的,他双眼无神,虚虚地看着我,嘴巴微微张开,里面嫩生生的舌头安静地趴着,等着我来宠幸。
我这么喜欢季安星,肯定要满足他未曾说出口的愿望啊。
我把他吻得脑子更加糊涂,整个一稀里糊涂,让我趁机而入,把粉鸡巴再塞进去。
季安星硬是要分开,空出嘴巴说:“不要……不行。
”
听不见啊……听不见……我听不见你说什么啊……
这一招简直无往不利,深得我的小心心,我把季安星欺负得哭唧唧,眼泪哗啦啦地流,简直活像是某个强奸案现场。
修狗耳朵好了/被人撞见爱爱现场
最后的最后,我抹了一把汗,和季安星并排躺在床上恢复体力,突然有点不得劲了。
我凑到季安星眼皮子底下,鼻尖对着鼻尖,唇瓣只差一点就要碰到了。
我说:“哥,听不见你的浪叫还挺难过的,要不让医生给我安一个助听器?”
季安星被气笑了,用着最后一点力气揪着我的头发,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可惜我读他的嘴型,只读懂了两个字。
“滚开!”
惋惜,十分的惋惜。
要是能给我安一个助听器该多好。
想装作没听见季安星骂我让我停下来的话,就把助听器摘了。
要是想听听季安星的呻吟浪叫助助兴,就把助听器戴上去。
简直是一举两用,完全没有浪费啊。
偏偏季安星秒懂我的意思,让我爬出去。
这个伟大的想法只能搁置在记忆的深处了。
幸运的是,老天爷还是厚待我的,我在医院住了两周后,耳朵慢慢恢复了听力。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如果用大俗话来形容,就是感觉两只耳朵里塞了一坨厚厚实实的棉花,或者说自己整个人被罩在玻璃里密不透风。
事情总是往好的地方走,我很是心满意足,并把原因归咎于季安星。
我发现,自从和季安星认识了,我也开始受到老天爷的另眼相看了,气运在变好。
我因为好奇问过季安星,那场绑架的幕后主事人是谁?
为钱?还是谋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