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肌肉,可以轻而易举地产生剧痛,唤醒季安星的理智。
我咬住了就不松口,硬是咬出血,口腔里全是铁锈味,才慢慢地拉远距离。
舌尖舔了舔沾着血液的尖牙,我又刷刷地咬上季安星脖颈,注意避开血管的位置,一口一个牙印,一口一个血痕,他痛苦地闷哼,梗着脖子和我拉开距离,想要离我远点。
剧烈的疼痛让他酒醒了,季安星嘶嘶地喊痛,喝了太多酒而沙哑的嗓音里满是惊诧。
“邹铭?”
季安星一边不自觉地贴近我,交换彼此的体温,一边问我又在搞什么幺蛾子?野战play之类的。
“不要这么绑着我,好难受。
”
他以为是我呢,当然,实际上也真的是我,但现在我是一个偶然经过废弃公园的陌生男人。
一个色胆包天的,陌生男人。
手指揪了一下季安星的奶头,季安星呜咽了一声,挺起胸膛方便我玩他的奶头。
“我们是在外面吗?我闻到了……哈啊……青草的味道。
”
季安星的奶头被我狠狠地揪了一把,他有些生气了,嘴巴一抿,骂我的话还没有说出口,我就先他一步发声了。
“这是哪里来的小……骚货,奶头这么大,屁股也大。
”
变声器很给力,把我的声音通通转换成一个陌生男声,有些轻佻公鸭嗓,反正一听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季安星的身子顿时僵住了。
我摸着他胸膛的右手能感觉到手下的肌肤变得僵硬发冷,刚刚情动泛起的热气正在慢慢退却。
我心里得意,顺势笑了两声,尽显猥琐下流。
我自己脑子里都勾勒出一个衣服裤子不好好穿,松松垮垮的下流胚子,小眼睛,塌鼻子,厚嘴唇,短身材,身上还有一股半年不洗澡的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