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尽侮辱黄暴的下流话,压在季安星身上哼哧哼哧地耕地,屁眼操开操松了,他的身体也热起来了。
季安星仍旧梗着鼻子不吭声,跟哑巴了一样。
只有我操深了,粉鸡巴尽根没入,他才会发出声音。
还不是舒舒服服的色情呻吟,是干呕声。
季安星控制不住地干呕了起来,胸膛起起伏伏,在凉风中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问他,我的鸡巴是不是他吃过的最粗长的一根。
季安星不说话,我就桀桀地笑,告诉他如果不回答,我就把他的屁股当做马桶撒尿。
季安星只能屈辱地说是。
我哈哈大笑,笑得眼泪都溢出来了。
“你还真信了!”
季安星脸色大变,我掐着他大腿根的软肉不撒手,腹部紧紧地贴着季安星的屁股,小腹一抽一抽地起伏。
这个避孕套侧重螺旋颗粒,是一款调情的情趣用品,顶端留了小洞,正好让马眼露出来,方便内射。
我松开精关,先是射出精液,然后把憋了一下午的浓黄尿液通通放了出来,灌了季安星一屁股。
腥臭的尿液又多又浓,肚子灌满了装不下,混着精液就从屁眼喷溅出来,跟喷泉一样,喷得到处都是。
我是高兴了,爽了,爽得后背全是汗,小腿抽筋。
脑子一发昏,连尿带精液都射季安星屁股里了。
等爽翻天的脑瓜子回过神,先是愣了一小会儿,牙齿就开始咯吱咯吱地磕着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死了啊啊啊!!!!!
额的老天爷啊!我都做了什么?!!
我拼命地咽口水,脑门上都是汗,一时间居然分不清是做爱时流的汗,还是吓出的冷汗。
凉风一吹,我才发现季安星半点声响都没有,像是晕了过去。
我以为季安星被我气晕过去了,抖着手指去解他身上的粗绳。
绳子刚松开,还没有从季安星手腕上掉下来,我就被季安星一脚踹在下颌骨。
我甩着鸡鸡起码飞了三四米,摔倒在地上,脑瓜子嗡嗡的,眼前黑了半天,下巴痛,脑袋痛,浑身哪哪都痛。
口腔里满是血,牙齿咬破了舌尖和口腔,嘴角还裂了。
我闷不吭声地趴地上任由季安星拳打脚踢,他的拳头像是沙包一样大,脚跟钢筋一样,踩着我的右手不松开。
“你刚才用的是这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