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中指停留在小口的边缘,哑着嗓子问奥列斯:“我……可以继续吗?”
奥列斯过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点头,这个过程中我忍得内伤都快出来了,却没有试图更进一步。
得到了奥列斯的同意,中指借着肠液的润滑触碰到了臀缝中间的屁眼,和我想象的完全不同。
松软,娇嫩,湿滑,黏糊。
我试探性地把中指挤进去,结果很轻松,一点也不费力。
奥列斯哼了两声,揪着我的衣角也不说话,态度却是很明显的纵容。
他甚至默默地岔开腿,让我更好地探索里面。
好软,好嫩,好滑。
这是我对它的印象。
我紧张地塞进去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都是轻轻松松,没有一点阻力。
肠肉软糯乖顺,自发且熟练地迎合手指,蠕动收缩地讨好这三根手指。
像是某种有着蓬勃生命力的海底软体动物,把我的手指当做猎物,缠着不肯松开。
我的心沉到了最底部,心脏一瞬间几乎停止了跳动。
这不正常。
至少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应该有的状态。
或者说,奥列斯的后面太熟练了,熟练到让我感到恐慌。
我想要抽出手指,肠肉似乎察觉到手指的异样,又缠得紧紧的,不准手指离开。
但是没用,里面太滑了,我稍微用点力,就把手指抽出来了。
三根手指上沾满了肠液,或者说我的右手都沾满了。
连手腕上都是,袖口也打湿了。
奥列斯用脚踝磨蹭我的小腿,他问我怎么不继续了。
我……沉默了两秒钟,眼睛变得很热,鼻头发酸,心脏胀痛,浑身都在难受,哪哪都痛,哪哪都难受。
我告诉奥列斯,既然他退烧了,就不用去医院了,我送他回家。
老板觉得自己是替身/牙印和吻痕的故事
一路上,我俩沉默如鸡,一个字也没有交流。
我把他送回家,最后憋出一句“早点睡,要是身体不舒服,一定要去医院检查”。
说完后,我调转车头,越开越远,奥列斯的身影在后视镜里愈发矮小,直到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