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轻手轻脚地敲门,一边虔诚忏悔自己错了,以后不敢了,要是再发生这种事,他就把手机上交,再也不玩游戏了。
我在楼梯拐角处站了半个小时,大爸爸跪了半个小时,小爸爸才把房门打开,露出一条缝隙。
大爸爸赶紧推门钻进去,搂着小爸爸叫宝贝。
……我恶心得快吐了,直翻白眼。
在心里吐槽他俩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不知羞耻,我以后绝对不会这样的。
都说父母是孩子最好的老师。
大爸爸身体力行地给我展示了张嘴说话的重要性,我也没有辜负他的教导和演示,立刻实践起来。
我在办公室里组织了大半天的语言,甚至怕忘记还写了稿子,修修改改,修成自己满意的样子,才找借口让奥列斯进来。
但是等了半天,奥列斯还没有来,听秘书们说奥列斯进了厕所还没有出来,可能是拉肚子了。
我只好在厕所外等着,过了几分钟,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
……不是厕所味。
是奥列斯身上的橘子味。
我之前一直以为奥列斯喜欢在身上喷橘子味的香水,还觉得他很可爱,后来才发现,那似乎不是香水。
哪个牌子的香水能骤然变浓,骤然变淡?
上次奥列斯身上的橘子味变浓后,他就开始发烧难受,那这次……
我赶紧冲进厕所,没看见奥列斯,就一个隔间一个隔间地找人。
幸好这层楼人很少,除了我和奥列斯,只有秘书处的三个女秘书,所以男厕所几乎是我和奥列斯独占了。
我在最后一个隔间找到了奥列斯,他在里面把门反锁了,橘子味熏得我头昏眼花,眼前恍惚。
但不是难受想吐,是另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体里某样东西在脉动,顺着血液全往下涌,集中在胯下那几两肉上。
这味道简直堪比春药,让我浑身发热,呼吸急促,头顶都开始冒烟了。
我让奥列斯把门打开,我送他去医院。
奥列斯死活不肯开门,说是去医院没用。
他哭着说自己身体很特殊,如果别人发现了,一定会被抓去切片做研究的!
我的大手撑在光滑冰凉的门上,企图汲取点凉意缓解体内的燥热,内裤绷得很紧,大鸡巴已经勃起了,硬得发痛,却困在内裤里得不到解脱。
我忍着欲望,换了一个方向跟奥列斯说话。
“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