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在了简知白的胸口,“……就这么喜欢我吗?”
他垂下头,含住了简知白胸口沾上了精液的乳头,用舌头舔舐按压着。
酥麻的快感从胸前传来,两次高潮过后过分敏感的身体,让简知白无法忍受这种刺激,呜咽着收紧了抓着凌岩肩膀的手,弓起背将乳首更深地送入他的口中。
“真敏感……”用牙齿轻轻地在简知白的乳头上磨了磨,凌岩低低地笑了一下,松开了那颗被自己蹂躏得红肿挺立的肉粒,用手指轻轻地触碰了一下被冷落的另一边,“这边要吗?”
“要……”轻而易举地被重新挑起了情欲,简知白乖顺地给出了自己真实的想法。
“那你是想让我用手……”凌岩翘起嘴角,捏住那一点,用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诱引着简知白说出更多索求的话语,“……还是用嘴?”
简知白眨了眨有些迷蒙的双眼,喘息着挺起胸膛,将另一边的乳头送到了凌岩的嘴边:“用嘴……”
这种直白的反应对凌岩来说,是再好不过的鼓励。
他用舌头将樱红的肉粒卷入口中,时不时地用牙齿拉扯碾磨,吸吮得啧啧有声。
简知白被快感刺激得颤抖起来,阴道里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被塞满花穴的阴茎堵在其中,他甚至有种能够听到晃动的水声的错觉。
“老、老公……”他有些难耐地蜷起脚趾,将手指插入凌岩的发间,身前刚刚释放过一次的性器不知什么时候又抬起头来,颤颤巍巍地蹭在凌岩的小腹上,“你……哈……你不动吗……”
凌岩在嘴里的乳头上轻咬了一口,将其推出去,在简知白的胸前留下一个吻痕。
“你想让我动吗?”以这处吻痕为起点,凌岩顺着身下的人的胸口一路吮吻了上去,留下淫靡的红色湿痕。
“啊、嗯……”简知白用力地扣着凌岩的手臂,吞入了肉棒的花穴无意识地一张一合地,吸吮着那粗硬滚烫的柱体,“想……哈……动一动……”他像是想起了什么,软软地加了一句,“……老公……”
凌岩低低地笑出声来。
身下的人失神地喊着自己“老公”的样子,让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满足与成就感。
“老婆……”他凑到简知白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喊了一声,“说‘老公操我’。
”
简知白有些茫然地睁着眼睛,像是没能理解这句话的意思。
他微微张开双唇,乖巧地服从耳边的声音,将听到的话说了出来:“老公……操我……”
阴道里的肉棒被陡地拔出,然后重重地插入,陡地攀升至顶端的剧烈快感让简知白的头皮一阵发麻,掐在凌岩手臂上的手条件反射地用力,在上面划出了一道血痕。
“这是挠上瘾了吗……”凌岩吃疼地闷哼一声,却并没有拿开简知白的手,只是身下的进出却越发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