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过小腹落在了白色的被单上。
“这次是一起的呢……”凌岩低喘着停下动作,俯下身亲了亲简知白的鼻尖,沙哑的声音里带着些微的笑意。
简知白被欺负得狠了,紧绷着的身体好半天才重新放松下来,鼻子一吸一吸地发出抽噎声。
“你……嗝……”哭得太厉害,简知白一开口,就打了一个小小的哭嗝,惹得凌岩又是一阵低笑,“……没、没射……”
“你不知道男人第一次射精之后,”心疼似的摸了摸简知白发红的眼角,凌岩笑着说道,“第二次会变得更久吗?”
简知白眨了眨眼睛。
他第一次听说这种事。
“但我……听说,”简知白小小地吸了下鼻子,大概是之前喊的次数多了的缘故,他似乎并不怎么排斥和凌岩说话,“太久不射……是病?”
然后他就看到面前的人的脸色,“刷”的一下就黑了下来。
“你这是在怀疑你老公的能力?”凌岩拿手指轻轻地捏着简知白的耳垂,刻意压低的声音听起来带着几分危险。
“我没、没……唔……”简知白愣了一下,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可凌岩显然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机会的意思。
堵住简知白的嘴唇吮吸啃咬着,凌岩拔出埋在花穴里的阴茎,龟头擦过内壁的触感又让简知白轻哼了一声,流出一股淫液。
“这么骚……”凌岩喘了口气,也难得地失了点之前的从容与稳重,“……真想操死你。
”
简知白被他这低俗而直白的话说得心口一麻,抑制不住地生出几分羞耻来。
他看着凌岩眼中毫不掩饰的肉欲,有些迟疑地抬起发软的手,环上了凌岩的脖子,双腿也缠上了他的腰,主动将花穴凑上了炙热的淫具。
“……老公……”简知白努力地克制着从心底涌上来的羞耻,将额头抵在凌岩的肩上,颤抖着磨蹭着抵在自己胯间的饱满的龟头,“操……”多年来养成的那份矜持与自制让他无法一口气将这句话给说出来,“……操死我……”
凌岩的呼吸一乱,差点没忍住,直接对着那个朝自己发骚的花穴捅进去。
但他没忘记,这个人刚刚才被自己破了处。
光是用摸的,就能知道那里现在肿得有多可怜。
要是这里是现实的话,那个地方早就该出血了。
“……真是见鬼。
”凌岩深深地吸了口气。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因为顾虑别人而忍耐。
手指滑过简知白的脊背,陷入臀缝间的小口中,凌岩试探着按了按那个入口,侧过头咬了下简知白的耳尖:“这里应该能直接顶上前列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