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一软,没来得及吞咽的呻吟就从双唇中泻了出来:“哈嗯……”
楼嘉豪的动作一顿,手指试探着往刚才擦过地方按了按,怀里的人顿时发出忍耐着什么的闷哼。
……应该就是这里了。
楼嘉豪往花穴中又增加了一根手指,快速地抽插了几次,见这个地方已经松软地接纳了这个粗度,才脱下简知白的裤子,释放出自己早已经硬到发疼的性器,抵上了那滑腻的入口。
敏感的蜜穴被龟头的温度烫得一抖,简知白抬起头看向楼嘉豪,碧色的双眼湿漉漉的,看着有些可怜。
“……可以吗?”楼嘉豪看着简知白的双眼,哑着嗓子问道。
简知白张了张嘴,出口的话语却并不是对他这个问题的回答:“不要……告诉别人。
”
楼嘉豪怔了怔,忽然明白过来简知白刚才那个反应的缘由,以及任自己施为的原因。
心脏陡地酸涩了起来,带着几分隐约的疼痛,楼嘉豪低下头,吻了吻简知白的额头。
“不告诉,”他这么回答,又亲了一下简知白的眉心,将龟头往花穴里挤进去一点,抵上那层阻挡他前进的薄膜,“我保证。
”
简知白轻喘着,抬手攀住了楼嘉豪的肩,略微绷起身体,做好了忍耐的准备。
“……喜欢……”耳尖被轻轻地吻了一下,简知白还没明白过来这两个字的意思,探入花穴中的粗长性器就陡地用力,捅破前方的阻碍狠狠地插了进来。
“呜啊啊!”下体仿佛整个被撕裂,剧烈的疼痛让简知白忍不住颤抖起来,即便有了准备,他也控制不住地弓起背惨叫出来。
双手紧紧地抓着楼嘉豪的肩,简知白死死地咬着牙忍耐着,才没有挣扎着逃跑,但紧绷的身体却怎么都放松不下来,痉挛一般收缩的内壁用力地绞紧了插入的肉棒,不让他再进入分毫。
比游戏里……要疼好多。
简知白不停地掉着眼泪,迷糊地做着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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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嘉豪被夹得难受,粗重地喘息了两下,看到简知白发白的脸色,却是没敢再往里继续深入。
除了那一次过分清晰的春梦之外,并没有任何真正的性经验,楼嘉豪不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做,只能反复地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