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微微地泛着晕红。
真是……可爱。
杨景然感到自己勃起了。
这个人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动作,对自己的行为所做出的每一个反应都像是强有力的春药,刺激着他的感官。
“叫什么名字?”踩在膝盖上的皮靴顺着大腿缓缓地上滑,来到腿根处,绕着阴阜的周围轻轻地磨蹭着,“嗯?”
些微的快感从这如同凌辱与玩弄的动作当中升腾起来,分明没有任何的触碰,紧缩的花穴却颤抖着吐出透明的淫液来。
简知白难堪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杨景然强硬地撑开,不给他任何逃避的机会。
“名字?”再次重复的问题让简知白明白,这是必须给出回复的环节。
只是眼前的状况,让他不想如实地报上自己的姓名。
“……白。
”颤抖着从口中说出一个字,简知白重新咬紧了下唇,咽下喉咙里的呻吟。
“白?”他听到身前的人笑了起来,踩在他大腿根部的脚也收了回去,“很适合你的名字。
”柔和下来的语调却丝毫不能给人任何安心的感觉。
“我明明都还没碰你……就这么湿了,”宽大的手掌贴上大腿内侧,将稍微合拢的双腿再一次分了开来,“真骚。
”
“你们精灵,”杨景然拿指腹蹭了蹭简知白的阴道口,感受到对方由于自己的话而不自觉地颤抖的身体,低笑了一声,直接往里捅进去一根手指,恶意地搅了一下,“都是这么淫荡的吗?”
从来没有被人这样粗暴地对待过的花穴绞紧了入侵的手指,被强行插入的刺疼与更明显的快感,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弓起背,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闷哼。
“喜欢这样吗?”将手指更深地送入湿润的蜜穴中,丝毫不顾虑对方感受地抠挖抽送起来,杨景然的语气里带着故意欺侮人的恶劣,“……咬得真紧。
”
明明上次楼嘉豪没有经过任何开拓,直接插进来的时候,要比这疼得多,但简知白却觉得现在这种状况……更让他感到难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