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里也带上了一丝被欺负的委屈:“疼……”
想要不管不顾地直接插进去,把这紧致的小穴操裂出血,让这个人尖叫着哭出来杨景然深深地吸了口气,终于还是没忍心,抬手捏住了简知白胸前的肉粒,搔刮拉扯着。
“放松,”他吻着简知白的耳尖和后颈,柔声安抚,“让主人的鸡巴插进去……好好地操你的屁眼。
”
“可、可是……呜……好疼……”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简知白此时的样子,像极了一个被欺负到哭的小孩,除了委屈地喊疼之外,什么都不懂。
“很快就会舒服的,”一只手探入简知白的双腿间,握住那并没有因为疼痛而有丝毫萎靡的性器,上下撸动了两下,又分开湿润的阴唇,找到中间挺立的肉粒按压碾磨,杨景然在怀里的人耳边轻哄,“乖……放松,主人会让你舒服的。
”
“真……嗯……真的?”许是杨景然的话语起到了作用,简知白的身体稍微软了下来,那小心翼翼地求证着真实性的模样,看得杨景然不由地想笑。
“嗯,”他收回按揉着简知白阴蒂的手,轻轻地压在对方的小腹上,杨景然小小地吐出一口气,蓦地挺腰,将只进入半个龟头的肉棒,一口气插到了最深处,“……真的。
”
“啊嗯”剧烈的疼痛让简知白控制不住地弓起背,张开嘴尖叫出声,但在药物作用下的身体过分敏感,就连这种被贯穿撕裂一般的疼痛,都在下一秒化为了快感的电流,让他的声音变了调,带上了求欢似的娇媚。
“好……啊……难受……”紧紧地夹着侵入身体的粗大淫具,简知白小声抽泣起来,“好胀……呜……疼……”混乱的大脑让他的话语也变得破碎而不成句,“……满……嗯……舒服……”
这颠三倒四、前后矛盾的话让杨景然笑出声来,垂下头蹭了蹭怀里的人的颈窝。
如果这不是梦的话,他绝对要把这个家伙锁起来,一辈子都不放人离开自己身边。
“想要主人干你吗?”没有再去做什么挑逗撩拨的举动,杨景然只是简单地环着简知白的腰,笑着问道。
“想、嗯……想……”初始时被撑开填满的快感褪去,难以忍受的瘙痒和欲望再次钻进骨头里开始啃啮起来,简知白仰起头,难耐地喘息着,被插入的小穴也不自觉地主动开合着,吮吸起粗硬的肉棒来,“主……啊……主人……干我……”
“想让主人拿什么干你?”杨景然还是没有动作,只是吻着他的肩颈再次发问。
简知白睁着湿漉漉的双眼,努力地聚集起涣散的意识,回忆着自己刚才听到的内容:“想……哈、鸡巴……”
“拿鸡巴怎么干你?”杨景然舔了舔嘴唇,感到喉咙有点干渴。
“……呜……”被那股从身体深处弥漫开来的麻痒与渴求折磨得难受,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