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简知白的问题，方星言和简平希都是一愣，心中生出不好的预感来。
“对不起，什么？”先开口的是简平希，他走到这个与自己年纪相差不多，却愣是比自己低了两个辈分的人面前，垂下头看着他的眼睛。
简知白的嘴唇微微张开，却好一会儿才发出声音：“我……不知道。
”
方星言一愣，显然有点没有料到他会给出这样的回答。
“你说过……让我自私一点，”收紧了被方星言握住的手，简知白看着简平希的双眼中，满是找不到方向的茫然，“让我只去考虑自己的想法，只去想自己想要的东西……”他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可是我不知道。
”
“我不知道……我的真心到底是什么。
”
不留丝毫余地地拒绝这些人对自己表露出来的感情，切断他们之间的所有关联，回到过去的生活；又或者接受一份于他而言真挚的情感，像是正常人一样进行交往
“可是在我看来，”方星言的声音打断了简知白的思绪，“你不过是在……”将手指嵌入简知白的指缝中扣紧，方星言轻叹了一下，“……害怕而已。
”
害怕伤害到别人，也害怕伤害到自己，害怕做出错误的选择之后就会导致无法挽回的结局。
抬起头和另一个人对视了一眼，知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想法，方星言笑了一下，对上了简知白的视线：“你讨厌我吗？”
“不管是做爱的时候，”见到简知白发怔的神情，方星言弯起嘴角，“还是其他任何时候？”
简知白迟疑了片刻，还是轻轻地摇了摇头。
他没有办法在这种事情上撒谎。
“那就试一试吧。
”简平希轻声叹了口气，抬起简知白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不知道到底想要什么的话……一个一个去试过来就是了。
”
“什……”还不等简知白想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身前的人就俯下身，吻住了他的双唇。
柔软的唇瓣被牙齿叼住，挑逗地碾磨拉扯，灵活的舌探入口腔，以最能挑起情欲的方式轻搔舔弄，带起的麻痒化作奇异的电流，在全身流窜起来。
简知白下意识地就想抬起手将人推开，却被方星言更用力地握紧，止住了动作。
耳尖被轻轻地含住，来回地舔舐吮吸，湿热的触感与粘腻的水声一起，清晰地传入了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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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反应过来这两个人想干什么。
“等、唔……不……”舌头被勾缠住，用力地吮吸拉扯，甚至生出了些许疼痛，没能出口的话被搅弄成了细碎的呻吟，简知白不自觉地想要后退，却撞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