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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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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隐隐作痛。

     最后,方鹤亭在自己一阵阵难受的喘息声中闭上了双眼,他想或许自己必须要医生给自己开一些辅助的镇静剂了,光使用抑制剂已经无法让他顺利度过发情期。

     几乎一整夜,方鹤亭都没有睡着,他在床上翻来复去,自己渴求的Alpha信息素弥漫在空气里,却始终不曾进入他关键的器官生殖腔,到最后,他浑身渗出了一层冷汗,就连身体也开始情不自禁地战栗。

     但是出于某种可笑又可悲的自尊,抑或仅仅出于对顾燃的尊重,方鹤亭最后宁可咬住自己的手臂以避免发出更多难堪的声音,也没有转过身去叫醒其实并没有睡着的顾燃。

     这一张床曾是他与顾燃风雨共度的港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变成了一个令他痛不欲生的地狱,而方鹤亭却选择了用一生的时间留在这个地狱里,因为那个爱他的人、他也爱着的人就在这里,所以他也无法逃离。

     方鹤亭回来的时候,顾燃就已经醒了,他在对方离开后短暂地睡了一会儿。

     实际上,顾燃也很吃惊自己居然还能睡得着,他明明知道方鹤亭长期得不到标记会是多么痛苦。

    他的内心很纠结,他觉得自己应该标记方鹤亭,可是他的身体却又莫名地排斥着对方。

    那种排斥的确是莫名的,毕竟顾燃并不认为自己憎恨对方,他甚至无数次地告诉自己,不应该去责怪被傅云深所蒙蔽的方鹤亭。

     但是他最终还是没有做到。

    每当他想接近那具身体的时候,他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那些自己被关押在研究所里作为实验品的日子,那些暗无天日的日子实在太痛苦了。

     而那一天,当自己被抓走的时候,在家中平静目送自己离开的人,正是方鹤亭。

     顾燃甚至想,如果自己当时死在研究所就好了,那样,至少现在他不用与他那么深爱过的人这样痛苦地互相折磨。

     顾燃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方鹤亭已经出了门,老管家贴心地将食物送了上来,为顾燃支好了床上用的餐架。

     “鹤亭什么时候走的?”顾燃看了看面前方鹤亭亲自为自己安排的营养早餐,有些失神地问道。

    他已经知道方鹤亭昨晚十分痛苦了,可自己居然还是没有主动去标记对方。

     他忽然想,难道自己真的不再爱方鹤亭了吗? 老管家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顾燃的神色,方鹤亭走之前已经叮嘱过自己不要告诉顾燃他不舒服的事情。

     “也就一会儿,先生顺道送小少爷上学去了。

    先生说了今天要晚点回来。

    ” 顾燃点了点头,他拿起牛奶喝了一口,扭头看了眼已经空荡荡的身边。

     在忙碌了一整天之后,风尘仆仆的方鹤亭才回到了家。

     “先生,您要吃点什么吗?”管家上前接下了方鹤亭脱下的外套。

     方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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