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群脊背忽然一凉,鸡皮疙瘩爬满了两只手臂,一边觉得自己的大脑构造过于简单的同时,一边又对林意深的耐心感到钦佩。
这些话其实他完全没必要解释的这可能也是郑群这群人死心塌地愿意跟着林意深的原因,无论是笼络人心的手段也好,别的什么也罢,在很多时候,林意深确实明确地给到了他们一种集体的认同感,让他觉得自己被林意深当成了一个后辈,一个下属,而不是一件工具,每一件行动都不需要知道具体的原因,只需要做好自己螺丝钉的本分。
“我知道了,是我考虑不周。
”
“好满、好撑啊……小叔、你慢一点……呀啊!”
录音与电话中两人的声音无可避免地对撞到了一起。
平心而论,白清泠的叫床一点也不露骨,至少比起隔壁那对来说是这样。
她不会把性器官挂在嘴边,也没有那么多冗余的动词,只是简单地描述自己当下的感觉,喘息与呻吟每一声完全是出于发自内心的享受。
但恰恰就是这种简单,带来了无与伦比的性张力,与画面感。
林意深闭了闭眼,眼前便浮现出女人跨坐在他身上时,如杨柳枝般扭动的腰。
“而且还有一点。
”
不知不觉间,林意深已经走到了正门附近。
这个时间,寺僧们在关了正门后也都回去休息,四下无人,静得就连白清泠的皮肤摩擦在床单上发出的细微声响都足够拥有一席之地。
寺僧们有自己明确的作息表,到了这个点,周围除了路灯之外,就只剩下不远处的大雄宝殿内仍灯火通明。
“嗯、小叔……好硬,我、唔……”
林意深下意识地被光亮吸引,往大雄宝殿方向走过去,走到门口,就看莲花台上,巨大的释迦牟尼像通体金光,极具佛性,双眼低垂,由上而下,用平静又神圣的目光垂怜众生。
“小叔、呜……小叔……你给我、呀啊啊……”
耳机里的喘息愈发急促,叫声尖而短,每一下都像是通过快速地摩擦,从某个逼仄的缝隙中被硬生生挤压出来。
“还有一点?”
郑群小心翼翼地声音紧接其后,林意深伫立在大雄宝殿门口,微微抬头,鼻梁上冷色的镜片映上了释迦牟尼慈悲而怜悯的注视,仿佛在注视着他的一切,也在原谅着他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