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就叫停。
”
他起身去拿套,余光就看着床上一丝不挂的白蛇半坐起身来,一只手抽了两张纸过来擦眼泪,另一只手则是很自然地落在隆起的腹部上,目光微垂,看不清神色,但卧室暖黄的灯光落在她身上,便已然圣洁得如耶稣之母玛利亚。
只是等他回去,圣母玛利亚脸上的欲色才再度浮现,潮红的双颊是兴奋的佐证,林意深扶着她重新躺回去,许久没有再被接纳过的阴茎隔着轻薄的橡胶皮顶在了那条翕动的缝隙外。
滚烫而湿滑的小口软到几乎吃不住力,还没有往里顶,龟头便已经微微地陷了进去。
更磨人的是,那一圈肉软归软,一旦陷入,便迅速含住了他的顶端,吸着吮着,勾着他往里进。
一路全是滚烫。
穴紧,肉嫩,湿滑到几乎不需要太用力,便进到了深处。
“唔……好满……”
仅仅是插入带来的饱胀感就已经让白清泠忍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刚才已经自己擦过眼泪,但闭上眼的那一刻,湿润感仍旧填充进她睫毛根部的缝隙,再睁眼时,又是模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时隔太久,她感觉林意深的性器格外的大,当下只是满满当当地填在穴中,就已经让她有些意乱,呼吸不自觉放缓:“小叔是不是也……嗯……憋坏了……”
“别咬这么紧,”
林意深不去回答她的明知故问,只用手拍了拍她丰软的臀瓣,便俯下身去抱她,“我动不了了。
”
和他刚进来时不同,龟头一旦碰到深处的嫩蕊,整条甬道便一下绞紧了,嫩肉哆哆嗦嗦地将他从头至尾,严丝合缝地包裹,每一寸都是叫人融化的滚烫,每一寸都是让人窒息的紧致。
他本来就是克制着的,保持这样的状态没多久,额角便开始渗出细密的汗,声线也低哑得仿佛陷入了永久的夜晚。
“唔……”
白清泠也不知道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