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的小母猫。
”主人评价道。
祁言的前列腺液都已经沾湿了任随的鞋面,裤脚带上了明显的水渍。
任随挠挠祁言的下巴,看着祁言急不可耐的样子,却不肯给予解放,只是矜贵地伸出一只脚,纡尊降贵地道:“允许你蹭出来。
”
祁言哀怨地看了任随一眼,聊胜于无地磨蹭起任随的腿,一边发出细微的喘息,一边抓着任随的脚挺动腰肢。
从任随的角度能看见祁言急切的表情……还有身后随着身体摆动的猫尾巴。
想要蹭出来实在太困难了,尝过大鱼大肉哪里还受得了清汤小菜。
任随悄悄调整了角度,没注意到的祁言一个挺腰,下身直接擦过鞋底,粗糙的纹路激起一片鸡皮疙瘩,还有比起蹭裤腿要舒爽上许多的快感。
祁言抓着任随的脚,主动把性器往鞋底下送,额角和手背上是肉眼可见的青筋暴起。
“可以不用喵喵叫了哦。
”任随好心地说道。
“哼嗯……”祁言仰着头,修长的脖颈划过汗珠,一路落到锁骨乳尖上,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光,看着尤其性感。
“啊啊……”感觉就快到达顶峰了,祁言的呻吟声都高昂起来,滚动的喉结有指尖轻轻挠了挠,又是一阵战栗。
只是就在即将攀上顶峰的那一瞬间,原本任由他蹭的脚却动了动,将他从顶峰上又拽了下来。
“我准你射了吗?”任随笑得像只小恶魔,恍惚间,祁言好像看见了他背后硕大的恶魔羽翼,在得意地扇动着。
“想射吗?”
“想……”不止想射,还想把某个小混蛋抱在怀里狠狠操一顿。
当然,这话是万万不敢说的。
“该叫我什么?”
“宝、唔嗯……”不是想要的回答,任随不满地碾了碾脚下的性器。
可怜的“小东西”,疼痛没让它瘫软下去,反而嗡张着马眼,吐出一点点清液。
“主、主人!”祁言总算想起来他们还在角色扮演,连忙改口,“主人,我、猫奴想射!”
“主人~主人~”祁言叫得荡漾,悄咪咪地晃起腰,磨蹭着鞋底。
任随忽然觉得有点牙痒痒,伸出左手按了按祁言的后颈。
他已经好久没咬过祁言的腺体了,毕竟终身标记过后,Omega可以算是拜托了随处发情的烦恼,只靠性爱就能解决情热。
“祁言,低头。
”
祁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仍然乖顺地低下头,露出光洁的后颈嗯,看着就很好咬的样子。
祁言就像只主动献祭的猎物,伸长了脖子任由猎人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