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去亚马逊钓鱼?”
一个打扮得像工作精英的清秀男人冒出来说,“他每次说钓鱼,都是去见中介了。
杀手中介,知道吧,谈价格呢。
那个中介从老大手受伤以后就想压他的价。
”
有时候接到命令要杀的人,南美站觉得合适,就去杀手中介那里做个委托,宗隐再接单杀掉。
万一查起来可以说黑道斗争,联想不到国家上。
邦女郎嘲笑,“真干杀手上瘾了,三天两头约中介谈判。
”
宗隐想了想,感叹,“干一行,爱一行啊。
”他挥挥手,“行了,少废话。
”
精英男问,“新站长还没到?”
猫眼男孩还在跟渔网袜搏斗,“就为了见个新站长,把我们召集,太危险了。
官僚主义要不得。
”
邦女郎给宗隐递个眼色,“干脆你把新站长架空。
”
正在这时,脚步声响起,所有人闭嘴回头,看见门口走进来一个穿得和仓库格格不入的人。
外面阳光灿烂,那个人微微笑着,如春风拂过。
宗隐一怔,也不由得笑起来。
“怎么是你?”
“怕你再被人卖掉,来替你看着。
”
宗隐眯眼看他,“上次你可是也被人卖了。
”
那个人就望着他,眼里带着笑意,“所以你也要替我看着。
”
在他们身后,南美站成员脸色各异。
精英男,也就是调酒师认出老大的姘头,目瞪口呆。
猫眼男孩还在悄悄捅他,“谁呀这是?”
邦女郎冷静地说,“一看就是奸夫。
”
三年后,安思调离,宗隐接任南美站长。
做这一行,见惯聚少别多,人走人留。
安思回北京那天宗隐没去送行,在家收拾东西。
结果翻到一本安思没带走的竖版书,定睛一看,《道德经》。
宗隐“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