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说,“我错了,你别生气。
”
等到门打开,他问安思,“你刚才是不是没?”
安思用反问的眼神看他。
宗隐就笑着单膝跪下,然后是双膝,说,“我来补偿你。
”呼吸碰到安思的性器,舌头舔上,含入口腔。
他就听见安思几不可闻地叹气,手指插入他的头发里,指引他的动作。
安思体味很浅,所以含下去并不困难。
只是他们尺寸都不小,所以做深喉很难。
宗隐看他眼角发红,按在自己脑后的手用力,就更深地让前端接触喉道。
安思小腹收紧,宗隐感觉到他高潮前的微微筋挛,头发已经被安思向外扯,要他松口,他却反扣住安思的腰,让他射在口腔里。
宗隐最后还是有些呛到,但听安思呼吸不稳,觉得赚了。
安思把他拉起来,手指碰了碰他嘴角。
被触碰的地方微微刺痛,宗隐才意识到磨伤。
他舔舔嘴角,安思就吻了下来。
他们在舱内休息换衣,不知过了多久,安思听见宗隐指着外面,“你看。
”
海上已经日落,漫天红云,映得海面像是火烧。
安思被宗隐拉上甲板,迟了一刻才发现两人十指交缠。
宗隐在烈烈霞光下转身对他笑,意气风发,自信耀眼,背景的云霞落日都变成情感向安思压来,他不由得按住胸口,又迟了些许意识到这种陌生的感觉是“震撼”,看着宗隐,心口骤然涌动无限温柔。
这一生,他不会和第二个人一起去看海上的日落。
安思一时无话,宗隐也没有说话,只是笑。
他们一起看日暮之时,海潮起伏,游艇在天海之间飘荡。
安思让宗隐自己解释栏杆问题,就听见宗隐跟人聊起来了,“海钓”“大鱼”“几十公斤”“鱼线拉断没拉上来”之类。
这理由本来介于“可能”和“不可能”之间,听者半信半疑,禁不住他讲得栩栩如生,在他们走后竟还吸引了几个海钓爱好者。
那一次海滩之旅,安思默契地没问宗隐踩点的事。
宗隐敢拉着他在游艇上幕天席海,就是不打算在这里动手。
回去后三天,宗隐早出晚归。
有一天明确说去干活,消失了十七个小时。
等到再回来,新闻上已经播报某间餐厅发生远程枪击案,确认死者是个毒品交易商人,疑为不法分子内讧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