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隐嗤笑,“怎么,你怕烟味?”矫健的身体贴上前直视安思,“这么大的事你瞒着我,不厚道吧?”
安思把他的烟拿走,弯腰在烟灰缸里摁灭,宗隐下意识就去扶他。
看见安思笑才发现被他诈了,马上撒手,在沙发上坐下。
安思跟过去,“好好的叫人跟着小杨做什么,也不怕吓着别人。
”
宗隐一哂,“省省,你身边哪来善男信女。
”见到安思意有所指的目光,发现自己把自己骂进去了,倒也无所谓。
宗隐二郎腿一翘,扔个验孕棒袋子过去,笑出一口獠牙,“你是想自己喝完水去验,还是要我灌你喝完水去验?”
安思不由笑,“虽然你生日那次是你,但是我记得我们做了安全措施,安全套也没裂。
”
“你仔细看了还是我仔细看了?我们可都不知道裂没裂。
安全套能百分百避孕,哪还有那么多人被迫过父亲节。
再别说,就我们这倒霉的程度,我真不觉得什么不可能发生。
”宗隐脸色铁青。
安思看他这样,反而又笑,缓缓说,“那生下来有什么不好。
”
宗隐斩钉截铁,“我就不说再早了,你只要早五年怀,你敢生我敢要。
现在嘛?”
他暴躁,“我都不知道是我的精子活力太奇迹,还是你那……土地肥沃程度太奇迹。
你可别因为心软就玩命。
先不说你那摊事现在是最离不开你的时候,哪怕离得开,你也别想这种一尸两命的事。
你要是狠不下心,我帮你。
”他盯着安思,要心情复杂早就复杂过了,此时早就下了决定,咬肌绷紧,脸上显出这些年少见的狰狞,“是我对不起它。
但是它不能跟你比。
”
说到最后半句,宗隐声音低哑,压抑着痛苦。
安思握住他的手,“小纯的时候,你明明不忍心。
”
“那是我。
”宗隐眯眼,“而且说实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