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里不一样?”
“操男人和女人怎么一样,而且共工那么讨厌,我可受不了!”
“你没操过男人怎么知道滋味不如女人?你和共工有矛盾,你不想趁此机会把他压在身下报复回来么?”
帝江说这句话时心里也有些发虚,他暗中给共工使眼色,共工不知看没看见,但也没对“被压在身下报复”的言论做出回应。
祝融一下子竟然有些心动,那些女人无一不在他身下呻吟,被他操地服服帖帖地,共工本来就跟娘们儿一样漂亮,要是把他压在身下……这样想着鸡巴都有些发硬,连忙把腿放下来了。
“共工,你敢不敢跟我试试?”
祝融一向和共工针锋相对,猛然说出这种话,心里发紧,浑身都不舒服起来。
心下就开始反悔,这样说岂不是显地我低头了?正要找补两句,与共工对骂几句也就揭过去了。
“有何不敢,明日傍晚时分后山见,到时候就各凭本事吧!”
共工扬了扬眉,斜了祝融一眼,极是挑衅。
“哼!谁怕谁,谁不去谁是孙子!”
祝融一下子把犹豫丢开,又开始和共工掐起来。
“不知哪位兄弟,想和后土妹妹尝试尝试啊?“
帝江在共工与祝融吵闹之时,就与在手边坐着的后土商议,后土为了巫族的未来义不容辞地接受了这个提议,现在只差男祖巫了。
“我愿意。
”
句芒脸色涨红,他是木之祖巫,与后土这位土之祖巫本源相吸,对她有了好感也是正常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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