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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有来生,她绝不会再重蹈覆辙!
只是,他的吻越来越凶,好似要吞噬她的唇舌、夺走她的呼吸,她连抗议的话都无法说出口。
坐在驾驶座上的特助萧岸,默默地升起了遮挡板。
萧岸自诩自家老大肚子里的小蛔虫,但有时候,他真挺搞不懂自家老大的。
说老大喜欢太太吧,老大对外面的女人,大方又纵容,每次见到太太,却仿佛见到了仇敌。
说他不喜欢太太吧,他却又不愿意在外面过夜,不管晚上在公司加班到多晚,都得回家。
萧岸想来想去也想不通自家老大究竟在想些什么。
他只能默默地感叹了句,男人心,海底针,有些时候,老大的心思真的太难猜了!
沈淮序是真想狠狠地撕毁虞枝的旗袍下摆,肆意闯入,用一遍遍的疯狂占夺让她明白,她究竟是谁的女人。
只是,萧岸还在车上。
哪怕升起了遮挡板,他也不可能真的在车上要了她。
下车后,抱着虞枝回到他俩的卧室,他彻底发了疯。
他一把将她按在床边,就将她的旗袍下摆推到了腰间。
虞枝无数次见识过他的疯癫,自然明白他接下来想做什么。
她伸出手,用力往下扯自己的旗袍下摆,不让他得逞。
“沈淮序,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沈淮序本来就已经醋到失去了理智,见她又拒绝与他亲密,他更是恨极了她。
他一手握住她的软腰,一手肆意在她身上作恶,“不让我碰你,想让裴二碰你是不是?”
“我说了,你是我的女人,下辈子你都别想跟裴二双宿双栖!”
曾经的沈淮序,对她有用不完的耐心,也特别讲道理。
可现在她跟他讲道理,完全讲不通。
虞枝也不想再跟他浪费口舌,只想赶快跟他离婚。
她疲惫地闭上眼睛,“我们离婚吧。
”
“只要你同意离婚,我可以净身出户。
乔落怀孕了,你肯定也想给她一个名分,我成全你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