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言说,不可言说。
为什么不可言说,不知道啊,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错在哪里,所以也不知道如何修改,于是只能这样。
余和平想他大概就是个异类,所以他的很多想法,举动,注定不能告知于人,告知于人之后会被禁止。
他想给自己找一个家,一个疼爱他的男人,有一生一世的安稳。
梁成东有着规律的生物钟,第二日一大早就醒过来了。
他洗漱完毕,准备去做早饭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余和平低微的声音,似乎在他叫他。
但是那声音又很怪异,作为成年男人,他几乎很快就察觉了那声音里的不同寻常的气息,他走到余和平房间门口,像是为了要验证自己的揣测一般,偷偷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
然后他就看见余和平……电视剧里的妖孽也没他艳丽。
“梁叔叔,梁叔叔,梁成东……”余和平喃喃叫他。
梁成东像是被刺到了一般,猛地收回了手,他从不知道一个男孩子也能如此诡异和美丽,有一点反感,又很刺激,他第一次这么直白地感受到余和平对他的渴望。
这个孩子,已经长歪了,掰不过来了。
余和平埋在枕头里,眼睛朝门口看去,心里砰砰直跳,想他自以为是的性感和勾引,在梁成东的眼里看着又是什么。
是恶心的同性恋,还是不男不女的怪物。
他是否会觉得他的,觉得他的,觉得他的。
他趴在被子上,窗外雨声哗哗啦啦,整个城市都要被淹没了。
大家都在担心长海的天气,一连几天的大雨几乎没有停过,街上的积水越来越多,大家抬头看着水碗一样的天,每个人心里都很忧愁。
已经有好几个城市受灾严重,不知道这水灾会不会蔓延到长海市来。
周芳和盛昱龙在客厅里看早间新闻,新闻上又在报道受灾的事。
阿姨已经做好了早饭,问要不要端上来。
“陶然呢,还没起?”
盛昱龙说:“他昨天睡得晚,让他多睡会。
”
“高中毕业了,是该多睡点懒觉,”周芳忽然压低了声音说,“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盛昱龙说:“没有,他整天不出门,谈什么恋爱。
”
“我昨天看见他脖子上有吻痕,”周芳笑着说,“我还挺惊讶的,看他挺乖的一个孩子。
”
盛昱龙一愣,随即便说:“是么,我没注意。
”
“你倒是比以前老实了,”周芳说,“听说你最近修身养性了?”
“我腿都这样了,不老实行么?”
周芳笑着说:“你也别太老实了,我还等着抱孙子呢。
”
盛昱龙问:“赵叔叔怎么样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