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年节后,道路两旁积雪也还未融化,天气却?渐渐暖和?起来,虽顶着寒风又走了二十余里路,可整个过程比先前逃荒挣命要轻松许多。
至少?逃荒时身后没有一千军卒带来的安全感。
行到省城城下,抬首目视城上守城之人:“吾柳文安,奉当今秦王殿下及王老将军命令,接管省城,令牌在此,还请打开城门,让吾等?入城”
“你们确认是朝廷派来的?”
“是”柳文安点点头,大?声回?道:“老丈担心可摸摸令牌后有个王字,这便是王老将军令牌”,说罢将铅黑色的藤纹令牌俯身放入城上扔下的篮子里,纵马后腿,屏紧了呼吸坚听城上动静。
据侍卫张大?哥说,省城官员已空,剩下的都是不愿离乡的百姓,先前他曾想过入城求助,可却?被拒之门外,若百姓据城不开,她该如何?
这是她第一次带令外出做项目,若叫不开城门......柳文安城眼尾扫过安安静静的军卒,能不能开门也是她给身后军卒展现的实力,她出身?不能压一头,只能靠自身?说话,虽说军卒佩服她义举,可也要用实力再次证明才行,若不能让军卒彻底服气,往后行事不配合,她有秦王将领手令有又什么用?
过了许久,眼前竹篮毫无动静,城上如死一般寂静,没一丝声动,看了眼?毫无动静的漆黑大?门,柳文安皱眉再次大喊:“省城谁人主事,立即出来说话。
”
回?应她的只有嘨啸风声,柳文安脸一沉,旋身?下马,身后统领一千军卒的李偏将上前:“先生,可要攻城?”
攻什么城?里面是百姓可不是乱军,柳文安摇摇头,侧头吩咐:“将圆木拉来”
不攻城要圆木?
李偏将不明白但还遵从地让人将两人抱的粗圆木着人拉了过来。
柳文安翻身?下马,再次扫过以沉默抗拒的褐色城门,不紧不慢地解开卷起的衣袖,将勒紧的腰带微微放松,深吸一气走到圆木跟前,气息下沉,暗藏在肌肉内的力量层层迸出,大?喊一声将圆木举过头顶,冲向城门用力一撞,发?出一声巨响“嘭”!
连续三声巨响后,柳文安压□□内翻滚折五脏,故作?轻松地将圆木‘哐’的一声扔在门上,再次翻身?上马,对城头大?喊:“再没有主事的出来说话,难不成尔等为元贼?既是贼莫怪本主事下令攻城。
”
三声巨响不仅震主城上之让,还让身?后一千军卒大?惊失色,纷纷瞪大?了眼?:原来传闻举铁勒人马一事是真的!随即看向柳文安的眼火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