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一怔,随即脸色霎红起来,那自己一番作态岂不是都被他看在眼里?想着心底猛地窜上一股恼羞成?怒,迈步上前将人就往门外推,气哼哼道?:“既然如此,那柳君快早些歇息罢,我便不打扰你了!”
“喂!”柳文安刚在门口站稳,一转身?‘嘭’的一下?两扇门扉在她眼前关?上,无奈地摸摸鼻子,没弄懂到底惹对方哪里生气了??好好的地着话,怎么就突然变脸了?呢?
嘴里嘟嘟嚷嚷地小声道?:“不同房难不是如你意了?怎么就翻脸了?”
真是无情!
踌躇半响,脑袋昏昏欲睡,抹了把脸决定天大地大,睡觉最大!捞起酸味冲鼻的下?摆,转身去厨房要了水,关?好门窗,熄灭蜡烛,匆匆地洗漱完毕,在书房小床上一躺,酣然入睡。
而靠在门内莫姚春听着她小声的嘟嚷声,脸上浮出几分赫然,回想起回府后谨言慎行的样子,自己在柳君面前,行事似乎有些放肆?
关?好门栓,莫姚春才慢慢地从胸口摸出两坨白面馒头,拿在手?心捏了?捏,已经变得干硬冰冷,又开始发愁起来,明日要自己伪装?
想到先前柳君从她怀里爬出来时,她吓得差点跳起来,幸好柳君酒醉,应该...不会...记得有异常之处吧?
“啊啊啊!”莫姚春倒在床上翻了个滚,把脸埋在手?心,要是她从柳家逃跑能不能行啊???
没有路引,该怎么走?
怕不是才出城就被人逮了压到黑作坊里当奴隶去,想到在申城留下?的后手?也?被作废,莫姚春深深地叹了口气,女子之身?行事忒难,可谓是步步难行,在家靠父,出嫁靠夫,夫死靠子,终其一生?,竟无自由之日!
怏怏地抬起头,见满手?胭脂,也?不叫陪嫁待从,胡乱地打水将脸洗了,躺在床上从床头滚到床尾,又从床尾翻到床头,才勉勉强强睡去。
第二日一早,莫姚春茫然地醒来,突然捂住脸,身?子蜷成?一团,耳朵烧得通红,她为什么要做那种梦啊!!!!
梦中她跟一白发人随着海水起起伏伏,她把白发人拥在怀里玩着他的白发,而他突然将她脑按下?......
至于白发人是谁?她不愿去想,也?不想知道?答案,她只要好好地当好三年柳夫人,即可得自由,她答应过娘亲的......
悄眯眯地用昨夜剩下的水将亵裤洗干净,小心翼翼地晾在房子,刚将自己收拾好,就听见柳君的声音:“起了?吗?”
经过一晚的好睡,柳文安几乎忘了昨夜囧事,小心地用布用将胸部裹紧,发愁地摁了?摁发育良好的胸部,暗自怀疑自己:最近营养摄入是不是过多了?再发育下去,裹胸部没用了?,到时可咋办?
怏怏地收拾好,踏出房门正遇上二姐带着几个小童摆饭,见她从别屋出来,面上松了?口气,忙道:“把姚春叫醒吧,饭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