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注意,不料竟勾起了自身怒火,忆起前世几次因奚成岚与纪淮舟不欢而散,他沉下脸,“你这是打定主意要与我作对?”
纪淮舟同样黑了脸。
霍少闻又在透过他看别人。
他们之间的恩怨,被迁怒的却总是他。
凭什么?凭什么因为那个人,不让他见奚成岚?
纪淮舟冷笑一声,沉声开口:“霍少闻,我不是任你摆布的娈宠。
”
霍少闻盯着纪淮舟的双目如吐着毒液的蛇,一寸寸腐蚀着纪淮舟心田。
纪淮舟压下心间刺痛,怒目与他对视。
两人互不相让,周围气场霎时变得紧张而危险。
剑拔弩张之际,屋门被敲响了。
“殿下,他们在书房候着了。
”
纪淮舟偏过头,朝门口道:“稍待片刻,我与侯爷等会儿过去。
”
说罢,他回首沉默地看着霍少闻。
霍少闻捏住纪淮舟下巴,冷脸将他的易容除掉,重整衣衫,两人相携前往书房。
在此期间,谁也没开口说过话。
踏着最后一抹斜阳,两人抵达书房,屋内众人拱手行礼。
纪淮舟摆了摆手,问:“准备得如何了?”
况明敏锐察觉到他们之间的异样,视线在霍少闻身上停了一瞬,不动声色回道:“安国公府的罪证已搜集好,随时可公之于众。
”
纪淮舟沉吟片刻,道:“去年,安国公的小孙子强抢民女不成,竟将那女子一家活活烧死。
便以此事为始,引出其他罪行。
”
几人围在桌前商议,霍少闻在一旁沉默地听着。
“不知侯爷对此有何见解?”纪淮舟转头看他。
霍少闻目光扫视众人,经过应子越时微微停滞,转瞬之间若无其事地移开,投向纪淮舟:“你可知安国公的大儿子偷偷豢养了私兵。
”
纪淮舟瞪大眼:“你说的是许贵妃那位同胞兄长?”
霍少闻点头。
众人齐齐倒吸一口冷气。
况兆眼似铜铃,声如洪钟:“天子脚下,竟有人敢养私兵?”
谁都想不到许同凛竟有如此大的胆子,这可是谋逆大罪。
前世查抄安国公府后,此事败露,震惊朝野。
自此,安国公府再无翻身余地,许贵妃也彻底失势。
没多久,五皇子病死在宫中,至于这是真病还是假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