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与霍少闻的一幕幕闪过眼前,他愈发情动。
片刻后,在暗夜中,传来几声微不可察的喘|息。
……
夜色更浓,纪淮舟下了榻,走向面盆架,双手浸入木盆清水中,细细搓着被磨红的十指,满面森然。
发泄一番,他骨子里的渴望并未被抑制下去,反而愈发炽热,熊熊烈火燃在心头,纪淮舟烦躁不已。
令他难以启齿的是,他身体的某处……
极为空虚。
直觉告诉纪淮舟,这是危险的讯号,他不能沉溺其中,可体内愈燃愈旺的烈火,让他越发难以抑制,渴望得到那一丝慰藉。
回京后,他们见面就少了,是以在船上最后那几日两人极为疯狂。
薄天游不由咋舌,拽住纪淮舟衣袖将他拉到一边悄悄道:“精气外泄过多对身子不好,你们虽年轻力壮,可也不能这样胡来。
”
纪淮舟敷衍地点了点头,当夜仍旧一如往昔。
许是前些日子早已惯于那事,如今不再那般,身子不适应了?
纪淮舟头脑发晕,呼吸微微有些急促。
他端起面盆,打开殿门。
周照吉听到声响,自一旁耳房跑了过来,迅速从纪淮舟手中接过那盆水,问道:“殿下要做什么?”
纪淮舟嗓音微哑:“给我打一盆干净的水,要凉水。
”
周照吉抬起头,纪淮舟微红的脸映入眼帘,他满脸讶然与急切:“殿下,你的脸怎么这样红?可是发烧了?我去找柳太医来。
”
“我只是有点热,并未生病,你照我说的做即可。
”
周照吉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我这就去。
”他端着木盆跑远了。
纪淮舟站在檐下,仰首,目光掠过在风中轻晃的檐铃,望向悬在空中的皎洁月轮。
他发出一声低笑。
这下可好,心离不开霍少闻,身子也离不开他了。
不多时,周照吉端着一盆水快步进入殿内,他将木盆放在架上,转头看向正在慢条斯理挽衣袖的纪淮舟,问:“殿下要我服侍吗?”
纪淮舟:“不必,你下去吧。
”
周照吉:“是。
”
夜色中,周照吉的脚步渐行渐远。
紧接着,殿门“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缓缓合拢,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