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再驱寒气,最后再疏肝理气。
”
老大夫抬手撑着床栏,况兆连忙过来扶他起身,老大夫望向脸颊微红的纪淮舟,慢悠悠道:“我去开驱寒疏肝的方子,热毒让他发泄出来即可。
”
霍少闻沉声道谢。
况氏兄弟送大夫出门,应子越留在屋中,嘴唇蠕动半晌,颤声问:“是东昌太子干的?”
“他给殿下用了催|情药,殿下走投无路,跳了湖。
”
应子越站立不稳,猛地后退两步撞在门上,发出一声巨响。
他满脸苍白,眼神黯淡无光,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吐出一句:“侯爷快为殿下解热毒吧。
”佝偻着腰踏出屋子,为两人关上房门。
霍少闻收回视线,拆开裹在纪淮舟身上的被子,钻了进去。
感受到热源,纪淮舟立即贴了上来,紧紧抱住霍少闻。
贴在一起片刻,他又嚷嚷着“热”滚了出去。
霍少闻将纪淮舟捞回来,手贴在他的腰线缓缓探下。
纪淮舟不动了,乖乖躺在男人怀里,由他动作。
肌肤相触,霍少闻看着满脸绯色、小声喘息的纪淮舟,心中没有往日躁动,有的只是无尽的愤怒。
“呜……”纪淮舟半睁开盛着水色的眼眸,眸光潋滟。
霍少闻低头亲了亲他冒汗的鼻尖,低声道:“马上就好。
”
……
纪淮舟猛地一颤,拱起的腰缓缓落下,脱力地靠在霍少闻怀里,小声嘟囔着:“好累。
”
霍少闻低头,贴在纪淮舟汗涔涔的额间。
滚烫,炙热。
霍少闻抬起头,轻手拭去他额头汗珠,轻声道:“你病了,我就在这儿陪着你,你好好歇息。
”
纪淮舟费力撑开沁着薄红的眼皮,摇头:“别在我这儿待太久,你还要回宫复命,今日之事不好交代。
”
霍少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