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
他面带得色,眼中闪烁着狡黠光芒,上翘的眼尾轻轻一挑,活脱脱一只狡猾的小狐狸。
霍少闻没忍住,张开犬齿,将小狐狸吞吃入腹。
次日大朝,百官参拜。
帝王论功行赏,为众将士加官进爵,赏赐财物。
最后,只剩下霍少闻一人。
帝王眉眼含笑,柔和的目光落在他的大将军身上,启唇:“踏平东昌,定远侯居功甚伟,特进封为宁王,赏千金。
”
大乾自立国以来从未封过异姓王,朝臣正欲出言反对,龙椅上的帝王骤然扔下一个惊天大雷。
“另有一事,朕即位已半年有余,当立后大婚了。
皇后之位不可久悬,朕找司天监算了日子,八月初六乃是良辰吉日,朕打算在那日与霍少闻成婚,册立皇后。
”
整个朝堂瞬间炸开了锅。
纪淮舟扔下这个消息便下令退朝,不给任何人出言反驳的机会。
御辇行至重景阁,霍少闻扶着皇帝下了辇车,两人进入重景阁,霍少闻道:“朝臣怕是有得闹了。
”
纪淮舟下巴微抬:“随他们闹吧,朕怕他们不成?”
霍少闻勾唇,在御案后的金椅上坐下,替纪淮舟分门别类整理奏折。
“朕的皇后真是贤惠。
尚未过门,便开始替朕分忧了。
”纪淮舟缓步走到霍少闻身旁,用膝盖轻轻顶了顶男人,笑吟吟看着他,“你坐了朕的位子,朕坐什么?”
霍少闻揽住帝王腰身,将人猛地带进怀里,垂首在纪淮舟耳边低语:“坐为夫腿上。
”
男人温热的气息沿着纪淮舟耳垂钻进脖颈,纪淮舟身子一颤,侧身避开男人,抱怨道:“朕在你面前毫无定力,你别故意撩拨朕。
”
霍少闻低笑两声,似一把古琴奏出的低沉乐曲,纪淮舟心弦被反复拨动。
他回头捂住霍少闻的口,瞪他:“不许再出声了。
”
笑闹之际,周照吉急匆匆推门而入:“不好了陛下!张侍郎正跪在北宸殿前,说要血谏陛下。
”
霍少闻脸色一变,担忧地望向纪淮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