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温山说:“言言好像不喜欢陆老家这个儿子,跟爸说吧,别硬撮合了,言言什么性格你这个当爸的又不是不知道,万一她哪天脾气上来了,再飞纽约不回来怎么办?”
温山点头,女儿奴的他也不想自己女儿婚姻凑活。
过了会儿,长辈们去了客厅叙话,年轻的在棋牌室斗地主,不懂牌的温言已经连输三场,被哥哥温臣一个劲数落猪队友。
温言性子倔,连输了几场后激发了斗欲,怎么也要赢几把,让温臣刮目相看!
陆曜坐在沙发上,上身军绿色的衬衣领口微敞,袖口挽置小臂,修长的手指夹着烟卷,不再是白天的雕像坐姿,双腿交叠在一起,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目光会不经意间会从对面的温言脸上滑过。
去了趟洗手间,再回来时看到温臣又在数落:“妹妹哎,你让哥哥我赢一把行不行?我现在就怕跟你一伙,再好的牌都得被你给打输。
”
往桌子上一瞧,其他几个人手边都压了厚厚的红色钞票,只有温言这边只剩几张。
温言也想赢,可她搞不清楚明明都知道规律了,怎么还是总输?
上家的温岚出了两张7,抽出两个老K准备打出去,一只宽阔的手掌压了下来。
“不要拆这张。
”
嗓音低沉,从侧后方传来,淡淡的烟草味,温热的气息从脸颊拂过,耳根有点痒,酥酥麻麻的。
陆曜站在她后面,俯身从她手中的牌里抽出两张2,“出这个。
”
“谢谢四哥。
”从他手指边抽出牌,指尖似有似无的从他手指滑过,有点烫。
温臣惊住了,“靠!都把四哥你给忘了!你可是咱们部队的赌神!赶紧教教我这个蠢妹子吧!我可被她坑惨了,我堂堂的王者硬是被她打成了青铜!”
温言抓了把爆米花往他嘴里塞,“闭嘴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