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看到他这样,没再继续追问,端起盆子进了洗手间后就再没出来。
明明就隔着一道门,自己却无法像以前那样走进去哄她,陆曜越发的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残废。
他很清楚是自己的心理发生了变化,受伤后过于敏感,家人越是照顾,他越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就连面对温言,他都没了往日的自信。
等温言出来后,看到她两眼泛红,知道她刚才把自己关里面是在哭,“言言,我觉得我们应该分开一段时间,你先回温家住。
”
温言无奈的扯了下嘴角,“分开后呢?”
“我痊愈后去接你和年年。
”
“四哥是要赶我走吗?”心里难受的同时,温言无法再控制自己的泪腺,刚才在洗手间就哭了很久,“对四哥而言,夫妻只能同甘不能共患难是吗?还是说要大难临头了就要各自飞?”
陆曜伸手为她抹去眼泪,“别哭。
”
“我都要被自己老公赶走了,难道我还要一直笑着挥手说再见吗?”
“不是赶你走,我只是不想以这种状态面对你。
”
“如果换成是我受伤躺床上,是不是也会被四哥赶走。
”
陆曜立刻否决,“我不会让你受伤!”
“万一有那么一天呢?”
“不会有任何万一!”
“四哥你太双标了。
”温言拉住他的手,亲吻了下他的掌心,“只能允许你照顾我,对我好,却不让我对你好,还要赶我走,你这次要是把我赶走,我保证你一辈子都再找不到我和年年,就算你康复痊愈,我也不会再见你。
”
她眼神认真,“四哥要想好,到底是让我留下,还是赶我走。
”
……
温言没回主卧,跟儿子一起睡在了次卧。
保姆偷偷告诉了林英,“四少爷和太太好像吵架了,太太昨晚都没回主卧睡。
”
“她怎么能这样对我们耀儿?我们耀儿之前那么疼她,现在只是受伤了就被这样嫌弃!”林英气的不行,误以为是温言嫌弃自己儿子,“耀儿可是为了救她哥哥才受伤的!”
“夫人,太太没有嫌弃过少爷。
”保姆听出是夫人误会了,赶紧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