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宠着她,他们吃饭一律按照她的喜好,蛮迁就林斐的。
往日他们总能聊上几句,自从慕周辰登基后他们很少聊天了。
时间紧任务重,他更忙了。
以前在王府里时是一个人,现在是一群女人,也不无聊,总有一些套近乎的,闲来无事与林斐打打趣。
一转眼又到了晚上,一太监走进寝宫,跪下禀告:“长枫院那边有动静了。
不过对方谨慎且是个练家子,身手矫健。
”
“那就再等等。
”林斐淡淡道。
“嗻。
”
太监下去后,一旁给林斐扇风的青梅开口道:“没想到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
“总归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罢了。
”
“贱人也真是会挑地方。
”
“嗤~”林斐柔美一笑。
“你气什么?该气的是陛下,皇上不急太监急,咸吃萝卜淡操心。
”
“是是是,娘娘说的是。
不过那贱人怎配让皇上急?皇上怕不是都不认识她。
”
林斐不说话了,继续垂眸继续刺绣着。
每每刺绣,她总会想起她第一个孩儿,或许是他们有缘无分,也时刻提醒自己,虎落平阳被犬欺,瘦死的骆驼没有马大。
这一路经历过死,经历过生,经历过失而复得。
她不过也才二十岁,林斐卸妆发时瞧着铜镜里的自己,便垂眸了。
眼中不再闪烁纯真,是漆黑的瞳孔泛着冷淡的光泽。
第二日一早,慕周辰前脚刚走,后一脚昨晚那名太监便又来禀告。
林斐听完后,没有神情道:“继续盯着。
”
这一过一个月,夏天了!担惊受怕的情绪在后宫随之时间被冲淡,又恢复到以往平静。
而潜伏在后宫的凶手趁着风平浪静才敢松懈,逐渐肆无忌惮,露出马脚。
枝答应被捉奸在床,那野男人还想跑,早就布下天罗地网,往哪里跑?
林斐赶到时,枝答应上身大片皮肤露在外,着个赤色鸳鸯肚兜,和她偷情的野男人光个膀子。
两个人被捆绑着,枝答应一直在瑟瑟发抖同时困惑。
看见林斐便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是我的……?”
“你寝殿点的熏香分明是欢情香。
”林斐直言不讳。
是夫妻欢好时才会用的,慕周辰一个牌子没翻,她是跟谁点的?
“竟是这样。
”枝答应憋着憋着再也憋不住了,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她知道自己完了,开始求饶:“皇后娘娘你饶过臣妾的家人吧,是臣妾一时糊涂不管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