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乎的身体颤了颤捂着嘴说:“你都听见了?”
话音刚落,屋顶的灯“咔”被墙边的孙国琪打开:“不光她听见了,我们全都听见了。
”
说着,大通铺里本来还在睡觉的十来位女知青们纷纷说:“对啊,我们不聋。
”
“你俩素质都不高,这么大声想不听都难。
”
“我也看到柴火垛那俩人,不像好人,原来不是曹同志的亲爹娘。
我瞧着邹书记跟他们不错,最好不要找她。
”
“曹同志,你放心,我们一起帮你拦住他们,你直接往秦教授家跑去!这里有我们,谁都带不走你!”
香栀抿着唇,鼻子发酸:“谢谢同志姐妹们,不要叫我曹同志了,我叫香栀。
香香的栀子花的意思。
我也是被压迫跑了出来,请你们不要问我是谁,我不会伤害你们的。
”
被顾团长“压迫”了花枝,绞尽脑汁要去吃了他的香栀如是说。
“就你小细胳膊小细腿的能伤害谁?”
尤秀拍了拍她的肩膀,笑着说:“原来叫‘香栀’,这个名字可比‘曹香琴’适合你多啦。
好了,你别哭鼻子,咱们都是共患难的战友,大家都会帮你的。
”
“不管你是不是‘曹香琴’,他们的做法都是错误的需要被批判的。
”
“主席说过‘世上无难事,只要肯攀登’。
面对坏蛋,我们要坚决反抗、打倒!”
......
郭春丽打了个喷嚏,用稻草盖住身上:“屋里的灯怎么闪了下又灭了?你听到里面有人说话吗?”
曹勇刚睡着被叫醒,不耐烦地说:“守了一晚上,公鸡都打鸣了,赶紧回去吧。
”
郭春丽撤掉身上御寒的稻草,忙说:“快快,赶紧回吴队长家去,被人看到就不好了。
”
“亏我还想着把事情交给你们做,两个废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