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生气的时候,秦芝心哭笑不得地说:“我太了解我儿子了,他不可能跟你在一起。
不是说你不好,是他根本没这个心思。
”
“怎么没有呢。
”香栀走近一步,小声说:“顾闻山的心思都在我身上。
”
秦芝心无奈地说:“你是不是觉得部队比慈爱院安全才这么说?要不然,我让他给你安排个地方先待着?不过部队里头是不可能”
香栀看了秦芝心一眼,垂下头飞快地说了句:“顾闻山胸口有颗褐色的小痣,就在那颗点点旁边。
”
“哎哟!”杜阿姨捂着耳朵,老脸臊得不行,她跺脚说:“你这孩子怎么什么话都往外说啊。
”
她记得顾闻山小时候还老想把那颗小痣抠下去,后来长辈骗他抠下去变成三奶才摆手。
杜阿姨皱着眉头问:“哎哎、你、你怎么知道他心口上有痣的?”
香栀唇角微微抽动,她都舔过好几口呢,怎么会不知道。
近在眼前的东西,她又不瞎。
秦芝心半天没说话,整个人呆滞住了。
要是顾闻山心口有痣,那她此刻心口燃着熊熊烈火。
而香栀再接再厉地说:“他睡觉老喜欢皱着眉头,我第一次见得时候吓一跳。
”
秦芝心故作淡定地问:“他呼噜声大,跟他一块是不是睡不好?”
香栀挠挠头回想了下,老实巴交地说:“他不打呼噜啊。
”
“对,他不打呼噜。
”秦芝心闭了闭眼睛,气得手发抖:“这个不打呼噜的畜生!”
后知后觉被试探一把的香栀,不但没生气,反而添油加醋地说:“他有时候是挺畜生的。
”
秦芝心被杜阿姨扶着坐在石椅上,看来小姑娘没有说谎。
回想起当时自己要介绍兔崽子给香栀介绍时,香栀打了个哆嗦,那时候她就觉得奇怪了。
现在看来,原来两个人早就认识了!
好啊好,怪不得介绍别的女同志他不接受,原来背地里闷声干大事!
秦芝心了解顾闻山,特别是知道他平时绝对会跟女同志保持距离这一点。
香栀能说出来他私生活,俩人绝对干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