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神色晦暗。
“我家就是这里。
”装成老头的人贩子给杂院里的同党使了个眼色,准备香栀进门就把她捆起来。
他们专门守在客运站,就是盯着落单的妇女儿童下手。
这样的活儿他们已经干的很顺手了。
这一票干完,正好和屋里那个一起往沿海送,指定能卖大价钱。
香栀进到门口,笑盈盈地望着他们。
大门在她背后重重关上,老头的腰背顿时不弯了,站起来抽出腰上系着的绳,和同伙俩人一起包抄着她前后。
一堵墙外,大街上车水马龙。
汽车站的汽车入站、出站都会按下喇叭。
接人的、送人的,来往卖货的,热热闹闹喧杂着,无人知晓,墙内发生了什么。
香栀的花枝卡在他们的脖颈上,刺穿墙体,直接将他们怼在墙上无法动弹。
“救...救...”他们翻着白眼,眼看着要窒息,求救的话一句都说不出口。
香栀不管他们的死活,进到屋里发现一个睡在笸箩里的男婴。
他胸前塞了个装着热水的玻璃瓶,再晚一点发现,能烫伤他脆弱的皮肤。
香栀用叶片托起瘪嘴欲哭的小孩,凌空荡悠着,晃荡来晃荡去,也不知是晃荡晕了,还是灼热的物件没了,男婴渐渐地睡了过去。
两个人贩子哪里料到会遇到这样奇异的事,眼泪鼻涕流了满脸。
骗香栀过来的中年男人,裤子中间湿了一大片。
他们太脏了,香栀懒得理他们,把他们重重地摔在地上,不顾俩个大男人哭天抢地,冷飕飕地说:“去找公安。
”
“去去去。
”两个人贩子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是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大仙饶命,我们现在就去投案自首!”
“那走吧。
”香栀跟在他们身后,凶巴巴地瞪着他们,直到他们抱着男婴进到公安局投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