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志兵站在办公室里憋着笑,等刘师长慢悠悠走过去,他脸都憋红了。
顾闻山恰好回头看到这一幕,伸手凌空点了点。
石志兵马上说:“老顾,笑你一下也要记仇?!”
顾闻山皮笑肉不笑地说:“你这样容易让人误会我与香栀同志的关系。
传出去对香栀同志不好。
”
石志兵疑惑地说:“什么意思?正当的关系不当,想当不正当的?”
顾闻山转头踢了小郭一脚,这节奏小郭太熟悉了,他麻溜关上门守在门口。
办公室里当即鬼哭狼嚎,整整一刻钟后,顾闻山才把门打开。
小郭偷摸往里面瞅了眼,石政委半死不活地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地说:“那你们到底什么关系?”
顾闻山坚定地说:“我说过了,朋友。
”
石志兵盯着他看了会,揶揄地说:“朋友?只怕会有你后悔的那天。
”
顾闻山轻笑了一声:“不会。
我是人又不是禽兽。
见人家小姑娘好看就蛄蛹上去?”
石志兵竖起大拇指:“行,我辈楷模。
”
到了部队招待所,顾闻山人模狗样地站在楼梯口等香栀下来吃饭。
等来等去没等到,众目睽睽下上楼敲门。
顾闻山站在门口,甚至能从门缝里嗅到栀香。
小妖精也太不注意了。
香栀迷瞪瞪地开了门,几乎瞬间潮涌般的香味扑面而来。
她忽然惊醒,飞快地收敛住气息,用小鹿般湿润的眼神观察着顾闻山的反应。
顾闻山像是没察觉,无动于衷地站在门口,孤男寡女不好独处一室,于是就这样说道:“先下去吃饭,然后买生活用品。
”
“我能待在这里了?”香栀转头回到床前,套着军棉鞋:“离你远吗?”
见她撅着屁股吭哧半天,又要把鞋带系的乱七八糟,顾闻山勾了勾手指,往走廊上瞅了眼。
隔壁房间的两位老人已经下楼,服务员都在餐厅接待。
他大步流星地走进房间里,屈膝蹲在香栀面前:“坐床上。
”
说完解开杂乱无章的鞋带,指尖飞快地重新系上。
左脚刚系完,右脚毫不客气地翘到他膝盖上。
顾闻山:“...”
他系好右脚的鞋带,随后出门,继续站在门口当门神。
一系列动作标准无比,并无人看见。
香栀看着漂亮的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