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
关就坐实了他们有情况。
顾闻山起身坐在门口,瞬间卷进屋的北风小了许多。
吃过饭,顾闻山洗了碗,走到客厅看香栀歪歪扭扭写好名字。
“不应该这样拿笔。
”顾闻山敲敲茶几,坐在香栀身边看了眼外面。
下班的人群已经少了许多,对新来的住户该张望的已经张望完了,隔壁左右都回到屋里忙活自己的事。
顾闻山长臂撑在香栀身侧,像是要把她环入怀抱中。
穿着毛衣的香栀,与记忆里一样娇小。
他的大手贴在她的手背上,凝脂雪肤软嫩顺滑,她脸颊还透着热气烘烤的胭脂粉,见顾闻山要教她写名字,无意中转头唇角擦过他的下颌。
握着她的大手紧了紧,笔尖下的横出现一丝颤抖。
接着“香栀”两个字,不失隽秀潇洒的出现在信纸上。
“写得真好。
”香栀双眸星光溢彩,呼吸似乎都带着香气。
顾闻山收回长臂,神色复杂地说:“你自己多练几遍,明天到了要签到,不要忘记怎么写。
”
香栀出乎意料地拉住他的右手按在茶几上,让他整个人没防备差点压到在她身上。
“干什么?”顾闻山撑住后,问她。
香栀小手拍拍他的手背,没看到手背上筋络血管凸起,乖巧地说:“你再像刚才那样带我写两遍,你写得比尤秀好多啦。
”
顾闻山没办法,又带着她仔仔细细写了两遍。
香栀别得不行,记性不错。
学会后,又让顾闻山把他的名字写在信纸上,依葫芦画瓢地学。
她垂着头,颤动着睫毛一笔一划地练字。
顾闻山在一旁帮她标注拼音。
余光可以看到她垂落的发丝间,瓷白细腻的脖颈,毫无防备地暴漏在他的视野里。
屋内安静极了,他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气氛变得不同寻常。
他艰难地挪开视线,往窗外看了眼,夜幕马上降临,不能再留下来了。
“这就要走?”香栀站起来抻着卷起来的衣摆,纤细的腰肢下,圆圆翘翘的臀部可爱诱人。
顾闻山稳着呼吸,在心里念着“非礼勿视”。
他是君子,不是流氓。
“你明天还来找我吗?”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