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的姿势,小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感受到他的心跳:“我累了,快、快睡吧。
”
顾闻山脖颈上的青筋随着她的动作再次凸起,他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小花妖,摩挲着唇瓣说:“这里累吗?”
色字当头,顾闻山也不怕被咬了。
他凝视着眼神迷离的香栀,看似心疼地探手往下说:“我舍不得马上用这里,你夹紧点试试?”
香栀羞臊欲绝,顾闻山要将她翻过去,她抱着枕头死也不翻,又是撒娇又是耍横:“我没力气了,我刚才帮过你的!”
那算什么帮?火上浇油吧。
顾闻山舔舔唇,嗓音缱绻地说:“宁愿我吃你,你也不吃我了?”
香栀感受到危险,拿着枕头吓唬他:“不吃了。
”
“你到了那么多次,我才一次。
”
“欠着。
”小花妖冷酷无情地说。
顾闻山炙热的气息呼在香栀的锁骨下,果实就在眼前,小花妖还在他怀里,哼哼唧唧地说:“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帮你摸了的,今天不可以了。
”
结婚第一天,酒席还没办。
顾闻山晃了下床,晃荡的咯吱声音很羞人。
这床禁不住,跟她一样。
顾闻山大发慈悲地起身打开灯,灯照之下,俩人坦诚相见。
他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毫不介意地让小妻子欣赏健硕的躯体。
“你要干嘛?”
“洗澡。
”
香栀捂着眼睛,从指缝中看得一清二楚。
她觉得自己倾家荡产买的铁柄大菜刀造作了,根本是白花钱了。
仿若金刚铁骨的身体,那处格外显眼的特征,而且又大了。
...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阉的。
......
他舍不得她疼,得下点功夫。
香栀看他进到浴室,里面许久没有水声。
她把自己埋在被褥里,脸红的烫手。
下次会乖的,这次他太磨人,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可心里这样想,又不敢真的放手让他为所欲为,她觉得一定会放肆到让她说不出话、叫不出声音。
顾闻山是个厚脸皮的坏家伙。
小花妖在拿结婚证的第一晚给丈夫定性了。
***
清早。
窗户缝隙里钻进清新的空气味道,香栀是热醒的。
顾闻山光着膀子抱着她彻夜不撒手,贴着胸膛的后脊背出了层薄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