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日,香栀换上轻薄的连衣裙,扯着裙摆对着镜子转了一圈,臭美地说:“哎呀,秀秀你看我明天晚上穿这件裙子去大西洋餐厅,合适不合适呀?”
顾闻山三天两头带她出去潇洒,小花妖爱漂亮,必须打扮的体体面面的去。
“一百个合适,你就算批条床单出门,你家顾团长觉得有面儿。
”
顾闻山宠妻的事,在部队大院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结婚前打算偷偷摸摸在墙边洗衣服,如今也不躲了,晾衣绳牵到院子正中间,接受太阳的洗礼,自己吭哧吭哧洗着香手帕布拉吉白袜袜,嘴角还带着诡异的笑。
皮鞋给媳妇擦的锃亮,白袜子洗的跟新的一样随风飘荡。
五颜六色的花裙子,比联合国的旗帜还要缤纷。
一来二去,竟成为一种疼媳妇的风气。
尤秀为此很欣慰。
她指着床上放着的游泳衣说:“但是你这个游泳衣也太保守了,三角就三角,大家都这样穿。
你怎么还缝了个花边边?”
香栀趁顾闻山不在,跟尤秀嘟囔:“这还保守呀?他说要不缝边边,他就去把游泳池里男同志的眼睛缝上。
我哪能让他干这种事。
”
被强塞狗粮,尤秀竖起大拇指,无话可说。
伸手撑开游泳衣:“不过的确漂亮,他品味好。
比外头皱皱泡泡的游泳衣好看多了。
”
香栀凑过来展开纯白色的百褶边说:“你也缝一个边边嘛。
就我一个人这样穿,我还不好意思呢。
”
尤秀想了想自己的形象,哈哈笑着说:“你有边边,你那是小鸟依人。
我有边边,那是大鹏展翅。
不了不了,我就大大方方的露出我的腿腿肉,我不怕人笑话。
”
香栀扑上去抱着尤秀,揉了揉肉乎乎的肚子说:“谁敢嫌弃?一般家庭能喂得出来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