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吗?”
“行。
”顾闻山舔了下唇,把手伸到裙摆边缘,抚摸着她的大腿说:“下次再做长点好吗?这样穿出去我不放心。
”
“有什么不放心的,都是咱们部队的人。
”
香栀推开他,没发现他眼中的占有欲,站在镜子前面看着膝盖之上的裙边说:“别人都穿三角的呢。
”
顾闻山发自肺腑地想要把裙摆再接上一块,显然小妻子不会同意的。
她已经有了自己的时髦品味。
他咽下自己的贪欲,从背后把人搂在怀里说:“晚上早点回来,我们昨天都没睡觉呢。
”
他的睡觉跟传统意义上的不一样。
香栀摸着他的小臂说:“可是前天睡觉了,大前天也睡觉了,就是昨天没有。
你要记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
”
顾闻山感受到她的挑衅,尝到好滋味的小花妖如今学会求饶装乖。
每次泪眼涟涟地求着说几句害臊的软话,顾闻山总会保留一点力气。
现在看来,桃子也熟了,小花妖也嘚瑟上了。
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说:“你记住这句话。
”
“我记不住!不许你小心眼。
”
小花妖感受到危险,扭头看着他批评道:“你说过我是一家之主,你什么都听我的。
我是咱们家户主!”
结婚以后,香栀的户口转到顾闻山关系上。
前两天顾闻山干脆把户口本换成新的,头页户主赫然写着香栀的名字。
“好的,户主。
我听你的。
”顾闻山看了眼手表:“走,我送户主去扑腾。
”
香栀翻出游泳帽问:“你不游吗?”
顾闻山说:“我到隔壁休闲娱乐室去看一眼,有个战友过生日。
里面抽烟喝酒,你想去吗?”
“我当然不去。
”
香栀得意地说:“少给户主安排应酬,户主有自己的日程。
”
职工游泳池离原来香栀住的平房不远。
顾闻山骑着自行车,驮着香栀往那边去,夕阳如火,晚霞漫天,人美景色也美,相应交织出美丽的画作。
俩人有说有笑,仿佛真从画里穿梭出来。
香栀单手揽着顾闻山的腰,另一只手抱着两瓶荔枝味的大窑汽水。
经过平房时,香栀从前住的那间正在炒菜,辣椒炒肉的香气闻起来就很下饭。
院子里中年男人正在珍惜地擦拭着自行车,十一二岁的小女孩穿着旧裙子专注地踢着红鸡毛毽子。
旁边那家出来一个男青年,手里拿着饭盒要去打饭。
看样子结婚前住的那位女同志离开部队了。
香栀还没下车就看到人群里排队的尤秀,她不停地跳起来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