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栀倏地脸红了:“我们是夫妻,做什么事情都是应该的。
”
野山樱伸手怼着她的脑门使劲戳了下:“头一次遇到小妖精没把人类男人榨干,反而被他给浇涝了。
瞧把你出息的啊,日日笙歌、床板子换了好几个吧?”
香栀宛如雷劈:“我睡过去是因为他把我浇、浇涝了啊...”
野山樱冷嘲热讽地说:“你还知道你自己是朵花吗?顾团长是不是很厉害啊?乐不思蜀啊,你看自己脸色没有?昏迷过去还是容光焕发。
”
香栀小脸羞得通红,捂着脸坐在石桌边小声说:“他确实挺厉害的,没完没了没完没了”
“给我闭嘴。
”野山樱怒其不争地说:“你就是消化不良,等下出去晒晒太阳,浇多了营养,晒干了就好。
”
香栀羞愤欲绝地说:“你千万别跟别的小妖精说啊,特别是那只小狐狸精,要是知道我被男人浇涝了,她能笑我八百年!”
野山樱老神在在地说:“晚了,你刚进来她就过来问什么情况,还有红果它们,我都告诉了。
”
香栀气急败坏地说:“你是大喇叭吗你!”
野山樱指着洞府大门说:“滚。
”
香栀不滚,她没脸见人。
野山樱怒道:“顾团长在外面等着呢。
”
“不早说!”香栀麻溜滚起来,光着脚往外跑。
脸算什么,顾闻山最最重要。
野山樱树外,花谷里鸟语花香,与顾闻山脸上的沉痛神态仿佛是两个世界。
看到树后当真探出个脑袋瓜,顾闻山以为自己有了幻觉。
明明沉睡多日的小妻子,怎么会活力十足地往他这边跑?
“顾闻山!”香栀撞到顾闻山怀里,搂着他的脖颈使劲蹭了蹭:“顾闻山,我醒了,让你担心了。
”
“你还有哪里不舒服?快告诉我。
”
“没有,我多晒晒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