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的昏天黑地的香栀再次被顾闻山扒拉醒,不情不愿地坐着床上,披头散发地打着哈欠:“早啊。
”
顾闻山看她一副懒洋洋的小样心生喜爱,自己穿上整齐笔挺的军装,手持军帽过来亲了亲她的小脸:“早,欢迎你醒过来。
”
顾闻山再次见到香栀醒过来,才对她已经“大病初愈”有了信任。
今天要赶早回去,香栀告别一众眼泪汪汪的朋友们,提着腊肉坐上吉普车。
“回头咱们在院子里搭个架子,能透阳光的。
你没事就出去晒晒。
”顾闻山坐在后面搂着香栀说。
香栀警觉地眯着眼,点了点顾闻山挺拔的鼻梁说:“顾团长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
顾闻山早已问过野山樱,捉住不老实的小手十指相扣说:“我问过了,你妈说这样反而有助于修炼。
一周晒三到四次,能克化掉绝大多数的”
香栀赶紧捂着他的嘴,往前面看了眼开车的小顾,撇撇嘴说:“回去再说,我不想再提这个。
”
小妻子既然要封口,顾闻山当真一路没再提起这件事。
吉普车进到大院里,驶向家属区。
刚到岗亭,看到尤秀站在树下满头大汗地向路上张望。
看到顾闻山的吉普车过来,她招着手跑过来坐上副驾驶,一路上不断回头眼泪汪汪地看着香栀。
到了家里,顾闻山还得去办公室处理工作,尤秀在家陪伴香栀他放心。
他们走后,尤秀抱着香栀转了一圈:“我的妈呀,你可真把我吓坏了,我以为你出什么事了。
你知不知道自己跟植物人似得,躺在那里一动不动?顾团长守在你身边整夜整夜不睡觉,干熬着心血。
”
说着她的眼泪就落下来,气得拉过香栀往她屁股蛋上拍了两下:“你怎么不照顾好自己,到底怎么回事!”
她亲人都不在身边,发自肺腑地把香栀当做亲人相处。
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