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没有当妖精的尊严!”
香栀讪讪地说:“本来有的。
在花谷里我也是有名有姓的。
闹着这么一出,恐怕背后都会叫我‘那个涝了的’...”
尤秀强忍住笑,忽然问:“那你妈那么漂亮优雅,也是只妖精?”
香栀的樱桃小嘴又开始造谣:“嗯,她是个喇叭精。
”
尤秀怔怔地指着远处电线杆上的喇叭说:“喇叭也能成精?”
香栀皮笑肉不笑地说:“扫把都能成扫把精,她天生的大喇叭怎么会不成精?”
尤秀成功被她蒙蔽,连连点头。
又问了周先生和顾团长,得到否定答案后,尤秀感慨地说:“我真是越来越弄不明白这个世界了。
”
说到这里,香栀忿忿不平:“我也弄不明白,你们人类不是有句话‘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吗’怎么我这里就偏偏反过来了!”
尤秀想了想说:“这话说的是普通男女。
顾团长不是普通人,你也不是个人,当然不准确。
”
香栀越想越气:“我本来是要吃了他的,香油就是给他准备的!”
尤秀“啊”一声,恍然大悟:“难怪难怪,我问谁家杀年猪,都说没有。
原来对象是顾团长啊。
可你现在也舍不得吃了吧?”
“当然不舍得。
”
香栀老实巴交地说:“就算舍得吃,也弄不到香油了。
不知道谁管这一块,明明每个月都有一两香油票,居然都换成黄豆票了。
实在可恶。
谁没事嚼黄豆吃,嚼坏了牙齿不说,放屁还响。
”
关于军区福利这块,尤秀不清楚。
但是这次福利改革,她有所耳闻。
她们班有个学生家长是通信连的连长,那天家长会还很高兴地说:“多亏顾团长把香油改成了黄豆,我可以每天换了豆腐给孩子吃,还能喝点豆浆。
这段时间孩子体质都好了。
”
尤秀把这话跟香栀学完,香栀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