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面里兑水兑豆油,信不信我全泼你脸上。
”
老黄把烟袋插到后腰上,搓着手说:“你放心吧沈老板,你们部队里找我弄香油的不只你一个,都说我们农村香油味道醇厚,市场上的香油味道太清寡了,一点都不香。
”
有他这话,沈夏荷放了心,挎着篮子在外面转了一圈,站在粮油店前面问了句这边香油的价格,的确没有她的合适,于是心满意足的买了个芝麻锅盔离开了。
三天后,三个人又聚到沈夏荷家中。
男人们不在,香栀还以为没别人,进到屋里发现不少年轻军嫂。
她鲜少与家属们来往,见到她,大家客气的打了招呼。
沈夏荷坐在沙发上,正在写着数字,忙招呼尤秀说:“尤老师,快帮我登记一下,她们全是要香油的。
”
香栀正在为凑不够香油而发愁,尤秀那边虽然有老师要,要的也不够多。
没想到峰回路转,沈夏荷这边能捞到这么多人购买。
于是乎,沈夏荷帮忙招呼大家,香栀坐在一边收钱,尤秀写名字登记。
三人一条龙,花了一下午的时间把登记做好。
一屋子军属同志相互唠嗑,香栀眼见为实,知道沈老板的人脉广了。
“这里是我新发的工资还有私房钱一共有五十元。
”
香栀放在其他钱一起递给沈夏荷说:“一共二百五十元,全部买香油。
”
她跟尤秀商量好了,多买些藏到尤秀那里去。
总不过是买一次的,免得这次买完还要凑人头,太费事。
香油保存好能放挺长时间,也不怕坏。
“我得分两批给你们。
”
“行。
”
这一票干得挺大。
沈夏荷在屋里请大家吃青桔,自己则去找“娘家舅舅”把钱给出去,约定好交香油的时间。
“上次是我问你游泳裙哪里买的,你还记得不?”
大双眼皮的年轻军属跟香栀说:“我们俩后来又去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