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郭观宇真是个才华横溢的人类,课上妙语连珠、引经据典,惹得大家多次开怀大笑,笑过之后还能把知识点记住。
下课后,郭观宇没跟香栀她们打招呼,脚步匆匆离开了。
尤秀看着他的背影说:“能者多劳,他明天还得去参加市里的教学研讨会议。
”
香栀一节课下来,觉得懂得不少文化知识。
她跟尤秀说:“我挺喜欢郭观宇上课的,也明白为什么这么多人喜欢听他的课了。
”
尤秀整理着试卷,头也不抬地说:“为什么?”
香栀说:“他讲东西很幽默,让我不觉得自己知识贫瘠。
”
尤秀笑着说:“你还知道‘贫瘠’?”
香栀说:“我还知道‘急急’”急急如律令。
尤秀脸红了,赶紧捂着她的嘴:“你怎么什么都学。
祖宗,别说了。
”
香栀:“......”你才是想法不对吧。
尤秀把香栀送到学校门口,正好有认识的军属让香栀一起跟她们结伴回去了。
当天晚上,顾闻山在办公室值班,没能回来。
香栀看了会电视,吃了他洗过的葡萄,一粒粒洗的贼干净,放在小碗里,就差给小妻子剥了。
***
清早六点,秋风卷着凉意,一丝丝钻入窗户缝里。
早起的鸟儿叼着筑窝的干草根,早早为过冬做准备。
沈夏荷按掉快要响的闹钟,扭身转到孟岁宁的怀里。
孟岁宁昨夜出任务,深夜回的家,回到家就被兴致满满的沈夏荷拉到客房,抵在门上亲了上去。
沈夏荷偷偷掀开他的白背心,看到锁骨上咬过的齿印,满意地勾了勾唇角。
孟岁宁这人看起来清清淡淡的,像是个象牙塔里不食人间烟火的白面书生。
温润如玉,举止周全,有着一种独特的魅力和儒雅的气质。
结婚这些年来,在那方面逐渐放开,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