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安同志老张立刻站起来,询问香栀:“你可有证据?”
不光是他,连尤秀和沈夏荷都惊呆了。
香栀被带到交谈室,她把曹香琴的事说了一遍,又把她身上诡异的味道形容了一遍:“我在114花房工作,学过不少植物知识。
我领导还特意叫我分辨过罂粟花和虞美人呢,我记得虞美人带毛,罂粟味道苦涩。
有时候烧起来会有甜味。
”
要是别的人说这话不可信,可114部队花房的同志,那专业啊,保管不会有错!
“她不光涉及吸毒,还涉及到敲诈勒索。
我们马上派人调查。
”
老张同志登记好信息,留上电话说:“这段时间请务必不要单独行动,吸毒人员不能用正常的行为规范判断,经常会为了一口烟一角钱而斗殴杀人。
...你们过来,我还是不放心,跟你们讲一讲细节。
”
......
也许是暑假两万五千斤的桔子山让公安同志们记忆犹新,这次报案后,把仨人带到小会议室里结结实实上了一课。
三个人兴冲冲进去,晕头脑胀的出来。
尤秀不放心忽然发芽的香栀,从派出所出来,确定后天他们会出警后,陪着香栀回家。
第二天一切正常,香栀给顾闻山打了个电话。
“卫星电话说不了太久。
”顾闻山那边信号一般,他听清楚香栀说的话后说:“我派人跟着你,必要时候使用武力控制。
”
香栀细声细气地说:“公安同志也会派人的。
”
顾闻山低声说:“我担心你,没有自己人我不放心。
”
香栀抿唇轻声说:“那你要照顾好自己噢,我听你嗓子都哑了,喝点菊花茶吧,我不在意你喝别花的洗澡水了。
”
“我不喝,我有在乎的东西。
”顾闻山捏着手里左三层右三层套着的荷包,经常出任务他不能让身上带有香味,只能把她的花瓣暂时收起来。
实在想念时,才会打开一条缝,嗅一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