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鬼祟祟的人全都集中在一块,打算一起拉到市局里去调查。
老张站在车前红光满面,他知道这肯定是年底大案,回头会上报给省厅的。
香栀坐上巴士车,与尤秀和沈夏荷一起去市局录口供。
尤秀和沈夏荷担心死了,幸好跟踪人员有经验,一路找到这里。
要不然香栀孤身涉险太危险了。
这时简单处理好擦伤的郭观宇也上了车,看她们坐在最后一排,自己也坐到最后与她们相隔一个座位的位置上。
尤秀奇怪地问:“郭校长今天怎么突然出现?”
郭观宇无奈地说:“有位学生住址在前面大杂院,我家访出来,见着香栀同志往棚屋区去,那里鱼龙混杂,不是个好地方。
我就跟在后面一起去了。
早知道有人跟着保护她,我也不冒险夺刀了。
”
说着他晃了晃包着纱布的右手,感叹地说:“这下一时半会不能写字了,你说呢,香栀同志。
”
香栀客气道谢:“感谢郭校长空手夺刃。
要不然外面战士一枪过去,我还看不到如此精彩的景象了。
”
郭观宇苦笑了下说:“当时哪知道会有狙击手啊。
这么大的阵势我可没经历过。
”
到底是为了救香栀受了伤,香栀能闻到受伤的血气味。
她挠挠头,想了想说:“郭校长,还是谢谢你了。
回头”
“诶,咱们别回头了。
”郭观宇笑的如浴春风,侧过身胳膊搭着前面的桌椅背,温柔地看着香栀轻声说:“不然你陪我吃个饭,就算感谢我了。
”
约法三章第一条:不单独相处。
香栀脑子里响起顾闻山亲手系上的警铃,舔了舔唇说:“不吃。
”
郭观宇怔愣了下,垂头摩挲着受伤的右手,看起来有些沮丧。
连同坐在他身边的沈夏荷有些于心不忍。
半晌,巴士已经驶离棚屋区,走上建设大道。
他振作精神,又侧过身跟香栀说:“...不吃饭也行,其实有些话我想跟你聊聊。
就是一直没这个机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