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荷听到她的私事,也忍不住说:“公婆老催我生孩子,从前部队离婆家近,隔三差五带我去医院看病,还去喝偏方。
好在孟哥升迁调到这边,我也算是脱离苦海,只需要隔三差五喝点他们给的补品。
偶尔发电报也会催,都是孟哥对付,我也就清净了。
”
尤秀问沈夏荷:“那你们结婚几年了?”
沈夏荷张开五根手指头:“五年。
”
香栀撅着小嘴说:“说不定是种子的问题。
我觉得你的土壤不会有问题。
”
沈夏荷明白香栀的意思,摇摇头说:“他也检查过了,说没问题。
也许是缘分还没到。
”
估计这话题给了郭观宇感触,他放下左手的筷子,叹口气说:“我从美利坚留洋回来,不少人在背后戳我脊梁骨,说我是卖国贼。
头两年我在京市遭到主流教育圈的排挤,文人圈更是混不下去。
后来阴差阳错到了这边当了校长,免不了还会有人背地里说我闲话,用有色眼镜看待我,实在让人唏嘘。
”
香栀捧着面碗,不走心地说:“唏嘘啊唏嘘。
”
郭观宇气笑了,问香栀:“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你呢?”
香栀下意识地摸摸脑袋瓜,腆着脸说:“家庭美满,生活和谐,没有任何经要念。
”
郭观宇笑着说:“哎,我又要唏嘘一下了。
”
尤秀觉得因为她让大家想起不好的事,于是拿起汽水瓶举起来说:
“来,咱们碰一个。
即便家家都有难念的经,但是郭校长已经成一校之长,夏荷也不被婆家骚扰,我成功到了城里任教,栀栀家庭美满、生活和谐,这已经比从前好很多了。
咱们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好。
”
郭观宇端起汽水瓶也说道:“虽然是阴差阳错当了校长,但我的确很喜欢这份工作,心甘情愿地俯首甘为孺子牛!”
沈夏荷也说:“来到这里认识你们我很高兴,曾经我天天困在肚皮上,现在天天能跟姐妹们开心相处,能跟孟哥不被打扰的生活,我真的开心,祝大家也开心祥和,一切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