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老大夫指着玻璃桌板下压着的值班表说:“不对啊,今天中午不是我值班啊。
徐亚峰这个孙子,又诓我!”
香栀:“......”这肉要不是太柴,她真想一口吃了他。
周先生压着脾气,连声问:“那她呢?我闺女有没有不对的?”
秦老大夫继续把着脉,闭上眼嘀嘀咕咕地说:“稍等啊,急个什么。
”
周先生抚摸着他边上的血压仪,淡淡地说:“你慢慢来,不急。
”
秦老大夫又摸了十来分钟,才长吁一口气,朗声说:“好家伙,我师傅曾经遇到过的脉象居然让我撞见了。
哈哈,好啊好啊!”
好个屁,到底怎么回事啊!
香栀郁闷地看着他说:“到底有还是没有啊?”
秦老大夫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摇头晃脑地说了一大堆文绉绉的话。
香栀听不明白,但周先生有文化,听了以后脸黑了起来说:“我只要结果,不需要你念山海经赋。
”
秦老大夫抚掌道:“有喜啦,肯定有喜。
如此经典的脉搏,跟我师傅的医书说的一模一样。
要是没估计错误,应该有一个月了。
”
香栀对他表示怀疑:“你保证没错?”
秦老大夫低声说:“仙子,您放心。
”
香栀大惊失色,周先生冷酷地抄起血压仪,又听秦老先生说:“我这一生能摸到此等奇脉,死而无憾了啊。
二位放心,我绝对守口如瓶,不会跟第四个人说。
但我要把今天的诊疗写在我师傅的医书后方,印证师傅的诊疗,哈哈我真是荣幸之至啊。
”
香栀闻到他身上的确没有奇怪的味道,反而是好闻的中药材味,应当如他所说,是个医痴。
周先生听他几番保证,又看到香栀的眼色,放下心抚着胸口畅快地说:“好好好!我的白白胖胖的小孙女就要来啦!”
香栀抿唇笑着,知道顾闻山一定会为此高兴。
一般看病诊金五分一角,周先生无论如何也要给秦老先生五元钱诊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