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栀最近跟孟岁宁打过几次交道,闻言说:“孟大哥很不错,你说吧。
再别告诉别人就行。
”
沈夏荷捂着嘴说:“你放心,再让别人知道我就自己把嘴巴撕了。
”
***
晚上八点。
孟岁宁没赶上吃晚饭,回到家闻到一股幽香。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上回在隔壁闻到顾团长身上也有这股好闻的香气。
他进到客厅放下材料,脱下外套挂上,难得没见到沈夏荷出来迎接他。
“我回来了。
”孟岁宁走到客房,没见到妻子,再回头看到主卧,大惊失色地说:“你搞牛鬼蛇神?”
沈夏荷手脚麻利地做了两个花苞“馅”的枕头,此刻两个枕头放在长方形的小写字桌上,下面铺着红布,供着瓜果...
沈夏荷拉着他也要过去拜拜,孟岁宁拒绝道:“我们都是唯物主义战士,绝对不会承认牛鬼蛇神的存在。
”
沈夏荷也学着香栀翻了个白眼,直起身说:“那没事了,你就当我晒枕头吧。
”说着又把枕头夹在胳膊下面往客房送。
“你不是说要晒枕头吗?”
沈夏荷神神秘秘笑着说:“白天‘晒’,晚上咱们枕。
”
她把枕头扔在床上,二话不说缠上来解孟岁宁的领扣。
孟岁宁无法拒绝妩媚风情的妻子,边脱边说:“我先去洗个澡。
”
沈夏荷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俩人贴在一起,她扭了扭腰肢说:“孟哥,你好久没帮我洗澡了。
咱们今天一起洗嘛。
”
“嗯。
”孟岁宁斯斯文文的一个人,轻松地把沈夏荷抱起来,迈开步子走进浴室。
......
隔日早上,孟岁宁如往常一样,被中药味呛醒。
每次他们俩过完生活,沈夏荷第二天都会喝下他母亲花高价买的“生根药”。
开始他反对,后来沈夏荷劝说下,只能让沈夏荷喝下去。
可惜一连喝了三四年,沈夏荷除了每次生理期越来越痛,其他没见到有别的效果。
他刷着牙,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短茬头,应该去理发师剃一剃。
顾团长的短茬头就剃的很精神,特别有男人味。
“让让!呕”沈夏荷推开孟岁宁,撑在面盆前吐了起来。
这一吐,仿佛要把污秽吐尽了。
她死命的咳嗽,差点把肺咳出来。
可是卫生间里臭气熏天,她一边干呕,一边不敢相信这是自己吐出来的味道。
“你、你出去!”沈夏荷艰难地站起来,不断摆手让孟岁宁出去。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