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栀开电视、洗水果,忙里忙外一顿,陪着顾超男在沙发上窝着。
顾超男知道香栀是在体恤她的情绪,俩人聊了一会儿,又聊到顾超男从前的任务里面。
弟妹还是一惊一乍的,听到她和战士们越过艰难险阻,翻过无人雪山,去过荒芜大漠,心疼的眼泪汪汪。
顾超男赶紧又说了些她跟顾闻山小时候的趣事,香栀又变得兴致勃勃。
香栀靠在顾超男的肩膀上,俩人披着新疆战友送的羊毛毯,上面有好闻的栀香。
香栀绘声绘色地说:“我坐在车上,跟他们说‘我男人叫顾闻山’哈哈哈,是不是也老惊险了?”
顾超男原本笑着,忽然伸手摸向她的头顶,香栀赶紧抱着头小脸发白:“怎么了?”
顾超男捏着手指笑着送到香栀面前:“吃烤串飘的木灰,你以为什么?”
香栀疯狂摇头:“我什么都不以为。
”
顾超男问:“你在家为什么还要戴着头巾呢?”
香栀眼珠子一转说:“我怀孕了嘛,脑袋瓜子疼,系上就不疼了。
”
顾超男信以为真:“要不要我帮你揉揉太阳穴?从前我和顾闻山老是给我妈揉,他有没有给你揉过?”
香栀猛点头:“揉了揉了,天天晚上给我揉脑袋瓜子,他手艺可好了。
”
顾超男饶有兴趣地看她一眼,而后又把话题继续下去:“我妈当时真以为你们俩个处上了,我骨折她回到京市还说我腿断的不是时候,要不然亲自送你去了。
”
“幸好你腿断了。
”香栀说完,察觉不对,忙改口说:“不是不是,我的意思是要不是你腿断了,咱妈跟着一起过来我肯定露馅,到时候我俩能不能成一对都难说。
”
顾超男跟香栀相处四五天,已经感受到她的没心没肺,这才几天功夫就把自己的一切交代的底朝天。
哎